时茜听了于侍郎的话,心想这些人看来是不会上当了,自己也确实有事,皇帝催自己回去给祖宗们上香呢,于是说道:“于侍郎你们可真小气,不就是让你们说几句感受嘛,又不费什么力,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都不肯……”
“嗯~”兵部那个官员本想说上几句,却被其他几个官员捂住了嘴,其中一个官员说道:“李将军,这是西周正一品郡主,姓萧,镇国公的鬼魂说不定正看着呢,少说一句吧。”
时茜说道:“于侍郎,李将军他要说话,你们干嘛不让人说啊!太欺负人了吧!把手放下,让李将军说话。”时茜的话一说完,那捂住李将军嘴巴的手,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己就放了下来,而那个用手捂住李将军嘴巴的官员,惊得张大嘴巴,惊讶自己的手不听使唤了。
李将军此时也冷静下来了,回想起大殿上,凭着自己的功夫,贞瑾伯爵挥拳打他眼睛时,自己完全是能避开的,毕竟贞瑾伯爵是个女子还不懂武功,可事实上,当贞瑾伯爵朝他出拳时,那速度太快,快如闪电,且那个时候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李将军扫视了其他五人道:“爵爷,末将与于侍郎几人就是想等季大人,问问季大人纯阳符箓的事,我们几个虽中了纯阳符箓,但对纯阳符箓的事情,我们知之甚少,不是不想说,是说不出来,还请爵爷先回府,等我们问过季大人,再详细说与爵爷你听。”
时茜:“原来你们是在等季大人啊!那你们别等了,都回去吧!等了也是白等。”
于侍郎着急问道:“爵爷为何这么说?”
时茜:“季大人让圣上留在宫里保……于侍郎,本爵差点掉你挖的坑里了。”
于侍郎:“挖坑?爵爷,你说笑了,这是在宫里,下官去哪里找工具挖坑,难道下官要用手刨坑吗?”
时茜:“罢了,圣上留季大人在宫里,你们等不到他了。本爵就有事先走了,于侍郎各位告辞了。”说完,时茜便转方向往自己舆车去了。
于侍郎等人急了想叫住时茜,问问季云鹏的事情,但顾忌纯阳符箓,张了口却没敢发声,眼睁睁看着时茜走远,上伯爵府舆车后驶离视线范围。
于侍郎几人相互相面,几分钟后,李将军道:“于侍郎,我们还等吗?”“是啊!于大人,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郡主,她会不会骗咱们?要不咱们再等会。”“依我看,贞瑾伯爵岂会骗咱们,季大人必定是留在宫里,不会出去了,季大人他乃是出家人,是昆仑派的大弟子,天罡真人。
于侍郎:“本官也觉得,贞瑾伯爵断无欺骗咱们之理。”
李将军:“贞瑾伯爵为何没理由骗咱们,我看咱们中这纯阳符箓就很蹊跷,反正说咱们中这纯阳符箓与贞瑾伯爵没半点关系,本将是一点也不信。”起初自己只是在人的授意下,想趁机给贞瑾伯爵找点麻烦,让她不痛快,来个下马威。一个女子反了天了,不好好待在家里弹琴、绣花,竟敢跑到朝堂上,与男子一起议政,简直就是蔑视他们这些七尺男儿。
所以,他才站到左边,那时自己看到的贞瑾伯爵,明明还是女子的模样,等刑部侍郎凤显霖按于大人他们形容的四张画像,自己再看贞瑾伯爵时,贞瑾伯爵竟然变成了一个面目丑陋的男子,也就是说那时自己才中的纯阳符箓。
由此可见自己会中纯阳符箓,完全有可能是,自己想要诬陷贞瑾伯爵,找贞瑾伯爵麻烦的事被看穿了。可季云鹏却说大殿里没发现镇国公鬼魂,会不会是镇国公鬼魂对他们几个施了纯阳符箓后,就离开大殿。毕竟季云鹏是昆仑老祖的高徒,天罡真人的名号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镇国公一个阴魂恐怕也会有点顾忌吧。
李将军听到于侍郎几个招呼自己离开皇宫,忙边走边说:“本将,觉得咱们中的这纯阳符箓肯定跟贞瑾伯爵有关系。”
于侍郎:“李将军,此话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这话就烂在肚子里,休要再提了。这哑巴亏咱们不吃也得吃,若是季云鹏没有办法替咱们解了这个纯阳符箓,那贞瑾伯爵就是咱们最后的希望了。”
想要镇国公鬼魂出手,那还要求他的孙女贞瑾伯爵,不然咱们这些活人,怎么找镇国公这阴魂。
而且,镇国公可是连圣上的面子都不给的,所以……”
时茜上了舆车后,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李戈,有些惊讶,哥穿着隐身斗篷的,自己怎么能看见哥呢。
李戈看见时茜上舆车后,就对着自己坐的这个角落发起了呆,心中犹如猫抓一般,很想开口问问时茜怎么了。
时茜想着舆车还没驶出宫门,就冲着李戈挥了挥手,宛如一只灵动的蝴蝶。李戈看到时茜的动作,心中一愣,难道妹妹能看到自己?是穿的隐身斗篷露馅了?还是说这斗篷已经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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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车驶出宫门,李戈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问道:“茜儿,你能看到哥我吗?”
时茜轻轻点头,娇声回应:“嗯,哥,你还是不放心,跟过来了。哥在舆车里等了很久了吧。”
李戈挠挠头,憨笑道:“也没等多久,哥在御书房里听那狗皇帝与茜儿你说话,看着茜儿上肩舆后,哥才离开御书房,回到舆车上等茜儿。纯阳符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茜儿你能看见哥,是哥身上的隐身斗篷出问题了吗?”
时茜柔声解释道:“哥,斗篷没问题。是茜儿最近又有了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