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侍卫,现今本王亦厌弃你,本王无需你反复提点本王是将死之人。”
邱震廷慌忙跪地,连称不敢。他心如刀割,自己只是心系主子身体,实无恶意啊!“奴才惹怒主子,愿以死谢罪。”言罢,拔剑欲自刎,却怎也难以拔出,气得他扔下剑,运功欲拍击自己脑袋,却又无法集中功力。
小天:小主人,你能不能让他到外面去死啊。
这醉红尘,可是小主人你的地盘,他死在此地,岂不玷污了这方净土?小天还得替他收拾残局,小天可不是他的法器,凭什么要替他善后。
时茜闻小天之言,轻笑道:“邱侍卫欲寻死,那就去外面吧,莫非不知醉红尘有阵灵守护?阵灵岂会容人在此殒命。还有,本爵甚是厌恶你,你死也别弄脏本爵的地,本爵可不想为你收殓。”
邱震廷听了时茜的话,羞得面红耳赤,恼得青筋暴起,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时,辰王妃说道:“殿下不过是责备了你几句,你便如此撒泼打滚寻死觅活的,真是令本妃也对你心生厌恶。只是你若想死,也不该选在今时今日,免得旁人说是殿下与本妃逼死了你,你还是趁早离去,找个无人的地方,想怎样就怎样吧。”
邱震廷听了辰王妃的话,如捣蒜般连连磕头,声称自己绝无以死要挟主子的意思。
辰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其实他也并不想邱震廷死,自己对邱震廷的厌恶并没有那么深,只是对他对待贞瑾伯爵的态度有些不满。此刻,辰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意识到邱震廷此举或许是在为如梦打抱不平,因为他察觉到了自己对贞瑾伯爵的心动,这对如梦来说确实不太公平。现在如梦毕竟还是自己的王妃啊!
然而,这件事也不能怪贞瑾,她奉旨前来查看自己的身体,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若她不来,那便是抗旨不遵。贞瑾虽然是奉旨而来,但她从不敷衍,每次过来都会陪自己聊天,或陪自己做一些事情。她有时会带来书籍,如琴谱、棋局、画册等,有时还会陪自己一起观看醉红尘里的影像曲目,或者陪自己在房间里或到外头散步,或者一起赏鱼喂鱼。
后来贞瑾还告诉自己,鱼不能喂太多,一天或几天喂一次就好,否则鱼会把自己给撑死,睡过去,醒不过了。辰王突然笑了起来,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养鱼时,不知道鱼会被撑死,看到鱼不停地吃自己投喂的食物,还以为它们没吃饱,就一直喂,直到池里的鱼都翻了肚皮,而自己还傻乎乎地以为那些翻肚的鱼只是像人一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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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贞瑾过来看自己,看到自己房间池里的鱼都翻了肚惊讶时,自己还天真地说鱼贪睡呢。而贞瑾听了自己的话,还煞有介事地说道:“是啊!这些鱼可真是贪睡啊,让它们吃饱了就睡个天昏地暗、天长地久的,再也醒不过来了。殿下以后可别让它们吃太饱了,不然都睡过去了就不好玩啦。
鱼这家伙,不但贪睡,还贪吃呢,你扔多少它都吃不够。
贞瑾以前也不清楚呀,就跟殿下现在一样,见鱼想吃就给它吃,反正鱼食多的是。结果呢,把白胡子老头养的几尾鱼给喂得睡着了。打那以后啊!白胡子老头最怕贞瑾靠近鱼池给鱼喂食了,为了阻止贞瑾给鱼喂食,老头子竟然还把鱼食都给藏了起来……”辰王想着自己听了贞瑾的话,觉得贞瑾可真调皮,居然把自己的爷爷叫白胡子老头。
辰王妃如梦瞥见辰王忽地没来由地发笑,便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时茜。时茜察觉到辰王妃探究的眼神,转头直直地迎上辰王妃的目光,心中暗自思忖:“你为何盯着我看,我同样不知晓辰王因何发笑啊!我并未让小凡读取辰王的魂识记忆,毕竟辰王体内有蛊,我不敢让小凡冒险去读取,以免惊动蛊虫。所以,我实在不知晓,辰王他究竟在笑什么?”
辰王妃一愣,显然未曾料到时茜会毫不避讳地直视自己。不知为何,辰王妃觉得时茜这毫不避让的直视并非挑衅,而是……难道贞瑾伯爵她也对圣上与皇后姑母的安排一无所知?她并不清楚自己即将取代她成为辰王妃吗?
辰王妃收回视线,轻唤一声:“殿下。”辰王收起回忆,然而脸上的笑意却难以收敛,眼中闪烁着光芒,直直地凝视着时茜。
时茜感应到辰王的目光,眉头微皱,心中暗忖:这辰王是怎么了?竟用如此眼神看着自己,而且还是在他的王妃面前,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吗!
时茜连忙说道:“殿下,您是否还要玩平衡车?若是还想玩,便再出去转一圈吧。王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