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丰听到南老夫人心里的这些声音,很生气,为了不打草惊蛇,南丰就什么都不说,而是默默在心里想好应对的办法。
南老夫人把库房及院门钥匙一交给南丰就立即要求南丰带着自己去见素心。
南丰领着南老夫人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就对南老夫人说:“你的好女儿和她的情郎就关押在柴房里,南老太太,你随意,我就少陪了。”
南丰与南老夫人说完话,就把南老夫人撂在院中,南老夫人看了一眼正吩咐下人做事的南丰,便快步朝柴房走去。
南丰又听到南老夫人的心声,南老夫人在心里说趁着南丰那野种在忙,没空理自己的时候去见女儿素心,这次见到女儿素心,自己要好好劝一劝女儿离开南家,不管那卖身契的事,先逃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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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丰听了南老夫人这些话,也在心里说,素心那贱人若能听南老夫人的劝,真做那逃跑的蠢事,那就好了,自己会立即拿上素心小贱人的卖身契去官府报官,然后杀了她,这样自己的脸面也就保住了,总比现在因小贱人偷人而处死她要好。
南老夫人走进柴房,却不见女儿素心的身影。她轻声呼唤着:“素心,你在哪?娘来看你了。”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关切。
素心未着寸缕,听到脚步声靠近柴房时,她立刻躲到柴垛后面。直到听到南老夫人的呼唤,她才从柴垛后面探出头来,回应道:“娘……”喊完,眼泪便流了出来。
南老夫人看到素心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心。她立即快步朝素心躲藏的柴垛走去,走到跟前才看清女儿的惨状。女儿竟然还光着身子,显然南丰把正在偷情的女儿抓住后,就立即关了起来,只是想不到南丰这么狠,事后连一件遮住的衣裳也不给女儿,就让女儿这么光着身子。难怪南丰没有把女儿关入地牢,就关在柴房。
南老夫人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素心披上。素心穿上南老夫人的外衣后,对南老夫人说道:“娘,你快让南丰那野种把我放了。我不要做南丰的什么姨娘,也不要做什么表小姐。娘,你恢复我的身份,我才是南家的小姐,南丰他就是一个野种,他不是娘的儿子也不是爹的儿子,他凭什么享受南家的好处,欺负南家的小姐……”
南老夫人听了素心这些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南丰虽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自己绝对不能不认南丰这个儿子,因为若没有南丰,南家就不复存在了。她看着受委屈而失去冷静、喋喋不休的素心,抬手狠狠扇了素心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打断了素心的哭诉。
素心被南老夫人一巴掌扇懵了,自从来了南家,这还是第一次被打。
“娘你打我。”
南老夫人打得手都颤抖了,她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我要打醒你。南家若没有南丰,南家就不复存在了,没有南家,就没有大院子住,只能住乡下的茅屋。没有南家,就没丫头婆子伺候你。没有南家,每日只能吃糠咽菜。没有南家,就没有好衣裳……”
素心听了南老夫人话也冷静了下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惯了现在好日子的素心,可不想回乡下过苦日子。
“可是娘,这次素心被南丰抓奸在床,南丰他能饶得了我吗?娘,你是没看到南丰当时的脸色,他肯定不能饶了我,他甚至连件遮羞的衣裳都不给我。”
南老夫人抱着素心安慰道:“这事就要看素心你怎么说了。若素心你是被人胁迫的,有娘帮你,这坎你一定能迈过去。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再乱来了,南丰是南家的脸面,他若是没脸,咱们到了外头也会被人看轻。素心,你听娘的,你就说你是被……”
“心儿,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若这么与南将军说,南将军会杀了我的。”许柏豪听到南老夫人的话,吓得立即向素心讨饶。
南老夫人听到许柏豪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她身体僵硬,如机械般转向许柏豪,当看清许柏豪的脸时,南老夫人大叫一声,晕倒在地。
素心扶住晕倒的南老夫人,大声哭喊:“娘,娘,你怎么了?你不要吓素心,你醒醒。”娘是自己的保命符,若娘有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就必死无疑。
许柏豪焦急地说:“心儿,快掐人中。南老夫人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在南家,若问谁可以制住南丰,救得了自己与情人素心的性命,那非南老夫人莫属。所以,南老夫人绝对不能有事。
素心听了许柏豪的话,手忙脚乱地给南老夫人掐人中。一两分钟后,南老夫人悠悠转醒,看了一眼素心后,又大叫起来:“造孽啊!造孽啊!落了南丰那野种的口实,真是报应啊!”悄悄靠过来偷听的南丰实在不明白,南老夫人看到与素心偷情的人是许柏豪后,为何这么激动。
就在这时南丰听到了南老夫人的心声,许柏豪竟然是素心的亲生父亲,那么素心那贱人岂不是与自己的父亲偷情,得知这个消息的南丰露出了快意的笑,这是南老夫人与素心这两个毒妇的报应。
南老夫人看着素心不知道该怎么跟素心说,那许柏豪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南老夫人以为自己可以带着这个秘密踏进棺材,可如今这个秘密就要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