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门打开了,阮嬷嬷带着四位嬷嬷走了进来,看到被弄的乱七八糟的洗手间,皱了皱眉,现在人人都很忙,伯爵在前头迎客也不得闲,不是处理这事的时候,便命人把这洗手间先封锁关闭,人也暂时关押这里,事情结束后,再请示伯爵。
林家的嬷嬷找到车夫取了舆车在焦急等候金家母女,而金澈之看到了从二号楼出来的林夫人,找了个说辞从林家嬷嬷身旁走开,去了二号楼。
进入二号楼的金澈之看到了在哭泣的林苑雪,立即上前要林苑雪立即去找林夫人,让林夫人想办法让母亲与妹妹留下参加晚宴。
林苑雪没想到金澈之看到她哭泣,不但不安慰还命令她去办事。林苑雪想到母亲方才对她说的话,第一次拒绝了金澈之的要求。
被林苑雪拒绝的金澈之,以为林苑雪是因为自己没安慰她就命她办事而不高兴使性子。
便出言,不痛不痒的说爱之深责之切不需在意林夫人说的话等等,安慰几句后,便又让林苑雪快去找林夫人不然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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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雪便把林夫人方才说的话告诉了金澈之,母亲要与她断绝母女关系,而父亲身边的小厮也带来了父亲的话,后宅家事由夫人做主,林家已没有她的容身之地,母亲说晚宴结束后,就让她与金家母女一起离开或者她一个人去家庙那侍奉先祖。
金澈之听了责难林苑雪无用,害了自己及母亲、妹妹丢脸,并说林苑雪与金家没有关系,自己不会收留她,然后便不留情的离开了。
林苑雪看着金澈之绝情离去的背影,跑进方才母亲与自己待的房间放声大哭,林苑雪的贴身丫鬟在一旁陪着哭。
金澈之离开二号楼后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回到舆车处,想着一会劝着母亲带妹妹先行回去。
林家嬷嬷看到金澈之便说道:“方才夫人传了话来,林家有些家事要处理,不便留外人,因此让老身命马夫把金老夫人及金姑娘直接送金家去,就烦劳金大官人在面前给马夫指路。”
金澈之不想现在离开醉红尘,刚想要为自己争取留下,看到青竹、青石过来了,母亲与妹妹却不见人影。
青竹把方才在洗手间发生的事说与林家嬷嬷与金澈之听,说完后就与青石转身准备返回大厅。
金澈之听青竹的路,觉得是诬陷,茅厕里有什么可偷可拿的,抓住青竹要找伯爵评理。
林家嬷嬷倒不关心金家母女干了什么,只是被抓的婢女与嬷嬷身契是林家的,是林家的人,此事若传出去对林家有碍,便派人去找林夫人及林尚书。
时茜迎接了二三十批人,有点累了刚坐椅子上休息喝口茶,就看到一行人朝自己而来了,时茜放下手中的茶盏,正色以待。
一行人来到时茜面前,为首的金澈之向时茜表明了身份,时茜得知金澈之的身份有点懵,自己记得让春杏宴请的是五品以上官员,倒不是时茜看不起五品以下官员,只是五品以下官员没资格上朝,见不到皇帝的。
自己晚上邀请了皇帝、皇后、太后过来参加宴席,若把那些没资格上朝面圣的也请来,那不是受人话柄嘛,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不过时茜稍微一想,可能是某些朝中大员的亲戚吧。
这时林家嬷嬷上前报了林尚书的名号,就证实了时茜的想法。
时茜问道:“你们找本爵是出了什么事需要本爵做主吗?”
金澈之指着青竹说道:“回伯爵话,方才家母突感不适想去方便,这两丫鬟便上前带路领家母与妹妹前去。
就在刚才她们回来了,下官的母亲与妹妹却被她们关起来了,说下官的母亲及妹妹在茅厕里偷拿东西,实在荒唐,茅厕里有什么可偷的。”
时茜听了也是一愣,是啊!这茅厕里有什么东西可偷的,偷米田共吗?
看向青竹说道:“你是青竹吧,本爵记得你们青字十人是跟着春杏在大厅中伺候听吩咐的,你们俩怎么到了外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