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看着上面的数据面色沉重,本来这仗就不好打,对方竟然还进化了,这又得继续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将其消灭?
秦岳手指点了点,报告后面有一张显示着对噬镰前进方向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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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只有噬镰一家进攻,没有其它异兽路径作为参考对比,因此对其目的地的猜测没多大意义,谁都不知道噬镰为何出来?为何进攻?又将会在哪里停下?
秦岳的指尖停在半空没有动作,他看着上面的字目光却没有焦距,脑子里各种最近的事情交错复杂,他突然想起朝歌说的话,说那只雾菇王是吸收了什么东西才变异的。
秦岳并不怀疑自家孩子话语的正确性,某种程度上,他家朝歌才是最厉害的异种研究专家。
明明噬镰攻击时间和菇王出现及炸毁时间都对不上,可秦岳就是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两者之间有着什么必然联系。
先前雾菇王的残片被送到了一军的研究所,原因很简单,一军位置更近,而且在设备及安保上并不输总部这里。
“高羽,树教授那里雾菇王有没有发现什么别的异常情况?哪怕是一丝异常。”
“没有,碎片在抵达研究所前就被实时监察着,并无发现任何不妥,除了已知的雾菇王内里结构异变暂无其它异常,探查显示它已经死亡,未侦得一丝活性。”
在场的人无不上过战场,他们思维同样活络,秦岳一问高羽就知道对方的猜测,也早有准备。
“秦将军是觉得菇王和噬镰有关系吗?可他们物种截然不同,生活习性和领地更是没有半点重合,我觉得他们都是某种环境异变的具现化反应,包括之前迁徙的额瞿们。”母水国的军事长乔萨出声道。
“我不觉得他们都是树状网的分枝,而应该是在同一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