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摆了摆手,抿了一口酒。
“十三兄弟,说出来不怕你笑话。
我那完全就是吓唬他一下,那小子就是软蛋怂包。
这家伙当时我也着捏了一把汗,这要是真碰见两个楞的,村子大喇叭一吆喝。
咱别说拿尾款了,能立着出来就烧高香了。”
刘晋朝着周围望了望,忽然压低了声音。
“十三,你说大柳庄今晚是不是真的会出事?”
“别人我不知道,可那个叫柳耀祖的印堂发黑,一脸的短命相,怕是很难活得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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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晋抿了一口酒。
“该!谁让他们不听你的,非得去听那假老道的。
还是桑爷说得对,这叫阎王难救该死的鬼。”
我皱了皱眉,越发觉得这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那白云老道就是个草包,可新祠堂所在的位置,却是大柳庄的命门所在。
龙头七寸钉,怎么偏偏就钉的那么准。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说其中肯另有隐情。
那塔楼之上隐隐有妖气浮动,显然是有什么东西成了气候。
“不见棺材不掉泪!等着吧,后半夜一定有人来找我们。”
轰隆隆………
白天还阳光明媚,可这后半夜就变了天。
天空中响起阵阵闷雷,顺着窗户望去,周围一片黑压压的。
眼见倾盆大雨哗啦啦的落下,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一直到半夜两点多,大雨才终于停下来。
刘晋的鼾声此起彼伏,犹如火车要撞山了一样。
我索性睡不着,只能靠在窗前闭目养神。
忽然楼道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着我们所在的房间小跑而来。
铛铛裆!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连忙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大柳庄的会计,此时会计浑身湿漉漉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
“出什么事了?”
会计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许久才咂了咂嘴。
“死了,柳耀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