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要不我们再搞一次话剧演出吧?上次的反响挺热烈的。”
“上次?那是完全就题材选的好,也不想想那时你们往里面加了多少博人眼球的低智反智情节?在搞一次我看我们社团赶紧解散了算了,免得出门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在姜铃面前,一众社员仍然在热烈地讨论着第二天要进行的活动,丝毫不像是提前准备过,主打的就是一个随意。他们仿佛是地球上三四月份停在电线上的候鸟鸟群,叽叽喳喳的、扑棱来扑棱去,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服谁。要不是现场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主持基本秩序,他们今天大抵是要演变成群体事件,然后登上校园论坛的头版头条。
混乱之中,坐在姜铃左边的阮丹心拉了拉她的裙摆,侧过身体神神秘秘地小声问道:“姐儿,这儿几个月打算好做什么了嘛?”
“出去旅游。”
“出去?也对,你能自己出学校,我差点忘了。”
“怎么了?”
“这都几个月了,你竟然还不知道?”阮丹心说,“低年级的同学相当于是软禁在学校,高年级想出校门还得打报告。你自由出入校门的时候就没注意到门卫的眼神吗?”
“嗷——怪不得,我说怎么每次出门买点东西,都能感觉到有好几道视线在盯着,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的魅力很受这些孩子们欢迎呢!”她说着将手伸到脖子后面,把挂进外套内的柔顺的发丝扬起,让它们披在肩上。
阮丹心扶额:“真受不了你这种神经大条的家伙。”
姜铃说:“所以你打算邀请我做什么?这一点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不过我看你的神社井井有条,不太像需要援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