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不自在的咳了咳,“你这孩子!他们没有户籍路引,万一真像是族人所说是犯了事逃到咱这里的呢?”
“七叔!”
“好了好了,你也莫急,光济啊叔伯们也不愿你为难,这样,咱们各退一步,人是不可能一齐放你家中,不为别的考虑,你得为侄媳妇与我侄孙儿想想,万一你又看走眼了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光济,听话,你若实在面上过意不去,女眷且留你家中,一行男丁,你就说家里住不下,一会让你两弟弟跟你回去把人都接叔家中安顿,反正我们两家也算近便,这总不让你为难了吧。”
许大夫苦笑,心说如何还不为难,君子坦荡荡,他这样出尔反尔何来的君子,回去又如何跟新友交代?
许大夫心中苦涩,里长却再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怕他再闹,甚至是把心里刚才与族老们讨论的,若是此番平安无事,等雪化后,就背着侄儿把那一行麻烦送去镇上,让镇长处理解决的打算埋在心底。
这些许大夫全然不知,只能是在里长的强势安排下,带着两条尾巴低落的回了家。
一进门就遇到刚从前头屋里出来的妻子,许娘子见了,忙带着一双儿女欣喜的快步迎了上来。
“爹。”
“爹爹!”
“相公回来啦,我们才还说起你呢你就回了,真是巧……”
许娘子拉着丈夫的手说着话,身后跟来的两尾巴齐齐喊人。
“济嫂子。”
“嫂子好。”
许娘子哎哎应下,反应过来,探头看清丈夫身后喊她的人是谁后,她还疑惑来着,“咦?光达光发兄弟,你们怎么来啦?”
二人憨憨笑笑,应下许大夫一双儿女的唤人后,才要开口解释,许大夫就拉着自家妻子避到一旁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