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紫砂壶,当着徐氏的面打开。
一条肉嘟嘟的虫子缓缓爬出来,狰狞的样子吓得徐氏猛地站起来,连连后退:“这是什么东西?你为何将它带在身上?”
“毒誓蛊的蛊虫,一共三条,一条在这儿,一条在我体内,另一条养在师门中,三条蛊虫之间互有感应。”
言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师门有令,所有拜入门中的弟子都要吞下蛊虫并发毒誓,不得将所学传于师门外的任何人,若有违誓言,我体内的蛊虫便会毒发要了我的命,这条随身携带的蛊虫则会暴毙,师门中那条蛊虫感应到了,师父便会带人下山,将得到秘方的人全部灭口。”
徐氏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这……当真?”
“我骗您做什么?”言臻苦笑,“就说制作养颜膏卖银钱,按师门规矩来说也是不允许的,只是裴郎走仕途要银钱打点,府中又实在缺钱,我不得已才冒险拿出方子制作养颜膏。”
徐氏一听她是为了自家儿子的仕途才冒着生命危险卖养颜膏,顿时感动不已,立刻打消了要方子的念头,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过度劳累就走了。
徐氏回到锦绣苑,把言臻的话转达给颜锦禾。
颜锦禾一听就知道言臻在胡说八道,她心念转动,立刻道:“江妹妹既入了我们国公府的门,以后便是国公府的人,岂能让她一辈子受制于一条蛊虫?
不如以此事为由,说出方子引出她师门中人,区区江湖门派,还敢跟国公府作对不成?到时候让她师门中人解了毒蛊,还江妹妹自由,咱们也能将养颜膏的生意接过来做大,母亲觉着如何?”
此话一出,徐氏怪异地看了颜锦禾一眼。
“锦禾,你这是在拿江氏的性命冒险啊。”徐氏心思单纯,但不是没脑子,“江氏说了,有违誓言便会毒发身亡,万一累及她腹中的孩儿可如何是好?”
颜锦禾一顿,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便听徐氏又道:“娘知道你这些日子受了委屈,可我们女人以夫为天,望州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