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吏啐一口:“哦还关沧明,等着,我把他叫过来对质对质。”
他们都走了,王导冲的手还是抓着围栏不肯放开。
关沧明来六老爷的地方认人,看见王导冲,点点头。
墨吏问:“你认得他?你俩是同门师兄弟?我咋没见过。”
关沧明嘿嘿一笑,递了三两银子:“同门不同派,我是占验派,他是隐典派的。按照辈分,勉强算师兄弟。”
墨吏给王导冲解开枷锁:“哦,勉强算,那要加钱,我没听过什么隐典派,他会堪舆憋宝?”
关沧明油腔滑调的又递了一两银子:“他会啥堪舆憋宝,他是个书呆子,啥也不懂。”
墨吏点点头:“行,走吧!”
二人出去了,王导冲给关沧明鞠了一躬:“多谢老哥相助。钱,我想办法给你还上。”
关沧明说:“别见外,咱俩在珊瑚楼,一起挨过揍,当时亏了你在,我少挨了多少脚。”
王导冲一想也对,好多人差点认出关沧明来,非得揍他,王导冲拿着银票护在中央,看见一群人上来也不怕,就是打,到现在,他身上好几处淤青都没好呢!
王导冲就说:“得了老哥,一码归一码,我得把钱给你。”
关沧明点点头:“王兄,这顿银子记下,咱二人再有交集,慢慢还,日子长着呢,不在这一时,我能在你家居住,已然属于清修良地,咱哥俩不说外话。”
王导冲挺感动,幸亏关沧明给了二两银子,否则自己这会儿正在牢里顶杀威棒呢!那可不只是说说,一百棒子,正常人扛不住,皮开肉绽,当场昏迷。
王导冲心说,既然老哥对我这么好,我得买点酒食,于是寒冬里,当天下午就上大街上琢磨赚钱的门路,依然穿着不起眼的袍子,拿着桃木剑和盘,继续给人看,虽然说在诡异复苏的时候,他是隐典派的掌门,但诡异没复苏的时候,王导冲也不知道什么叫隐典派啊!他就是瞎算,而且业务升级了。第一次是算卦,干这种事情一回生两回熟,业务渐渐熟练了,胆子就跟着大起来。
今日街边蹲着一个人,说:“哎道长我正找你呢!刚出家门就碰见你了,巧了真。我家宅子不好,你给看看吧。”
看宅子,王导冲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