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东西是没错。”
蓝衣姑娘剥了颗葡萄塞进嘴里:“但是坏就坏在他画蛇添足,非要表明自己用心,亲自画了一张设计图,将那匹冰蝉丝锦做成了成衣,上衣是玫红色,襦裙是翠绿色。”
蓝衣姑娘现在还记得那套成衣被展示出来的时候,众人的脸色比这衣服的颜色还精彩。
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配绿赛狗屁吗?
江黎黎脑子里都有画面了,这真是糟蹋好东西啊!
旁边其他女眷也搭腔道:“要我说不如不送,甚至贺靖自己都别到场,这样对双方都好。”
“是啊,就贺靖那张丑脸,每次宴席抬头吃饭看到他,我都觉得倒胃口。”
江黎黎听着女眷们的讨论声,忽然觉得贺靖这家伙还真是怪可怜的,谁都不待见。
她看向贺曼语等贺家小辈那边的席位,贺凛贺靖都不在场,而其他小辈都在和前边他们的爹娘,也就是贺芍的两位哥哥嫂嫂说话。
江黎黎依稀记得,贺靖好像不是这两房出来的,她也未曾听贺靖提起过他的父母。
正疑惑着,她便听见蓝衣姑娘和周围的人吐槽:“对啊,你说贺家这些小辈个个都生的相貌端方,怎么到了贺靖这里一下子断崖了。”
蓝衣姑娘身边的婶子压低了声音:“我觉得是他爹娘造的孽果影响到孩子了。”
江黎黎根据女眷们接下来的八卦聊天,整理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信息。
贺老爷子还健在的时候,十七岁的贺芍在廉州城北做生意就做得风生水起,经营不善的铺面到了她手里,一下子就活过来了,就连贺家成为朝廷的专属供花花商,贺芍也出了很大而力。
贺芍压了几位兄长一头,贺老爷子对于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