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鼓不用重锤,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刘琦说罢,长叹了一口气,满是痛心之色,想要转过身去离开,看了看魏延那张沉思的脸庞,象征性地拍了拍他,便带着众官员离去了。
魏延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一时间怅然若失:“主公如此倚重于我,与我推心置腹,我又岂可再能以私情废了主公的大业!”
众兵卒见魏延这般模样,也不敢上前劝解。只等他站到天色将晚,方才回营。
晚上,刘琦在屋内点起灯火,伏在地图上,和刘基、刘裕一同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灯光下,刘基轻捏胡须,指着地图说道:“主公请看地图,依基的看法,自古岭南都是瘴气弥漫之地,山岭密布,而行军尤难,因此历朝历代这里皆是不服王法之地。洪秀全这厮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主公不可与他争一时之长短。”
说着,他将手指指向了苍梧郡和郁林郡:“这两郡城池比其他来看,都更为坚固,且依山傍水,对我极其有利,现在我军已经拿下苍梧,只待再取郁林,就不必再主动攻打洪贼,只需一员上将并千余兵马,将两个郡相互勾连,互通有无,高筑城池隘口,与洪贼互不相犯,以疲其师,不出一年,洪贼不战自乱。”
不等刘琦说话,刘裕便发出了质疑:“军师想要让洪秀全自己困死?这得要等到何年何月?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何必如此磨蹭?”
刘基笑道:“不知将军有何妙计?”
刘裕道:“我以兵势取胜,则无往不利,料洪秀全区区南蛮草寇,我只需带精骑数百,横跨山岳,直捣其后,再断其粮草,不出十天,洪贼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