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鸩鸟呢?”

陈飞扬不免心里感到烦躁,他现在总算可以理解,为什么原来别人那么烦他了,一部分可能是因为害怕暗羽卫。

另外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说话的方式了。

而如今,江河同样的说话方式,说一半留一半,剩下的一半让我猜?我去哪猜啊?

他耐着性子,开口道:“没了。”

江河剑眉深皱,没了?继续说啊。

“......”

“......”

两人无言的对视。

小主,

好在关朋及时出来打圆场,看了下两人,心说你俩大哥别说二哥,都一个球样。

不过,这种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却是不敢说出来的。

“陈统领,这库中的鸩鸟没了,是用掉了还是丢了,这你得说清楚啊。”

陈飞扬结束了与江河的对视,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缓缓道来。

“这鸩鸟在先皇时期就只剩一些骨架了,待到本朝,骨架都已没了毒性,宋远报到我那里,我想既没了毒性,留着也无用,便让宋远处理掉了。”

江河沉思片刻,随即开口道。

“怎么处理的?”

“当然是火烧啊,这些都有记录的,这鸩鸟毒性极大,哪怕没了毒性,这骨架也断然没有流出的可能。”

陈飞扬淡然的说道,这库里的东西,无论是取出还是存入,那是有多人在场记录的,断没有私自挪用的可能。

尤其是取出,做了何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要详细记录的。

只要是存入库中的东西,哪怕是一根绣花针,你想再取出来,都要详细的记录,只这样还不够,还要报到京都,与京都的登记台账一致。

这也是陈飞扬的底气所在,包括现在江河腰上挂着的那把剑,只要出了门,那么陈飞扬就必须要在出入库的本子上签下他的名字。

如果他不写,那门口的两名守卫哪怕拼命也会阻拦自己的上司。

这便是暗羽卫的规矩,出了事情,这两名守卫家里会被株连的。

所以,他们在开锁、点灯时,都在询问陈飞扬,暗羽卫的规矩是外人无法想象的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