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条手帕,擦了下脸。
刘红敏奇怪道:“苏先生,你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很难看。”
苏敬远摇了下头,没有回应这个问题,而是道:“阿红,你去准备下。”
“我们一个钟头后出发。”
“按照那个罗姓男子走过的路线,我们重新走一遍,看是否有漏过什么线索。”
刘红敏道:“那些暴雪基地的孤儿,要不要我去捉回来?”
“那姓罗的跟他们接触良多,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苏敬远抬起头,看着刘红敏道:“那些孤儿知道什么,他们只是跟目标有接触,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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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敏尴尬地笑了下:“我只是想把他们捉过来问问话,没想过害他们性命。”
“你没有。”
“但???????????????其它人难说。”
苏敬远叹息道:“这个世道,活着已是不易,况且是些小孩子,放过他们吧。”
刘红敏连忙称是,然后离开去准备出行的事情。
门关上后,苏敬远这才坐到了椅子上,闭着眼睛,用手揉捏着眉心。
“楹花死了。”
“他竟然杀死了枕边人。”
“圣主比我想像中要更残酷无情啊。”
苏敬远当日被楹花拦阻后,没有透露奇鱼信息,确实包藏私心。
也确实想利用这个机会扳倒楹花。
可在他的预料里,楹花最多被赭魁架空,甚至打一顿。
可没想到,赭魁冷酷地将楹花处死。
就连枕边人都可以说杀就杀,天下哪有他杀不得的人。
苏敬远看到楹花的尸体时就明白,他还活着,是赭魁还用得到他。
若是哪一天用不上他了,他的下场恐怕比楹花还惨。
正因为想到这一点。
所以苏敬远的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他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同时也走错了。
走对了自然是扳倒了楹花,从此自己在盛辉集团中再无制约。
走错了也是因为扳倒了楹花,以后没有另一个楹花再挡在自己前面。
也就是说,如果他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就会被赭魁处死。
苏敬远抬起头,揉着脸颊,轻声道:“我是否该错这次外出的机会,远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