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只是嗯了一声,多余的话没接。
年柏宵对陆北辰那个人还是挺好奇的,接着问他,“我听说,他特别特别难请。”
陆南深又嗯了声。
“你刚才打电话给他,他同意了吗?”
陆南深拄着脸,“还没。”
“连你的面子也不给他?”年柏宵吃惊。
陆南深换了只手拄脸,“应该,会给。”
年柏宵啧了一声,伸手敲了敲桌子,“你能多说几个字吗?”
倒是成功的让陆南深抬眼看他了,眼皮就那么轻轻一挑,浅浅的褶皱里平添了几分无辜,他说,“不想。”
年柏宵无语,好吧。
从安稳酒店离开后他们三人就回了客栈。
近旅游季的时节了去哪人都多,三人干脆就想讨个清净。
但其实客栈也算不上清净,白天热,到了晚上夜风习习的怪舒服的,客栈里没出去玩的住客要么在茶室里喝茶聊天,要么就在小院子里纳凉,热闹非常。
老板娘正在做夜宵,今天有个姑娘说想吃糖油果子了,央着老板娘做些来。老板娘也是觉着现在住客多,天热又睡不着觉,就应下了。
之前白天忙活着入住和查案的事没留意,等眼下闲下来了陆南深和年柏宵才知道,原来杭司在客栈打着义工的,也就是说她在客栈里帮工,客栈负责她吃住。
这么一瞧老板娘是个善心眼的人,给了杭司一间不错的户型住。
但杭司跟他俩说,“我这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