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也能像这样就好了。”宫二道。
“连功夫你都没学好,就想做剑仙?!你的路还且有的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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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森离开了奉天后,并没急着传送回京城,而是溜达着一路向南。
以前他也没少四处旅游,但是像现在这般一人独行的时候却并不多。
从关外到关内,进了冀北便是京城,路上罗森也遇见了不少事不少人,少不了也行侠仗义了几次。
只是见多了太多的苦恼,内心里就免不了烦闷,于是就尽量避开人群,省得闹心。
回到东四胡同时,罗森最先看到的是两个跪在自家门外的身影。
“程老板,你不是正忙着到处唱戏呢?”罗森摸出钥匙开了院门,笑呵呵地问道:“怎么得闲跑我这里跪着来了?”
“老板,我错了。”程蝶衣跪在罗森面前,双眼泛红,满是惭愧之色。“我不该忘了自己的本分。”
“这话说的不对。”罗森摇了摇头,站在门内,看着跪在门前的程蝶衣以及旁边的菊仙,淡淡地道:“我早跟你说过,当初我送你十块大洋,只是成全你的孝心,不是买下了你,所以咱俩之间并没签什么身契。”
“你我既非主仆也不是师徒,最多就是你在我这里暂住而已,等到你想走的时候随时可以走,我绝不拦着你。”
“可是我……”程蝶衣看向罗森,目光里满是悔意。
“出了这个门,扬了名立了万,又何必急着回来呢!?”罗森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唱戏,好好做人,不必挂念我,去吧。”
说着,他就嘎吱一声关上了大门,头也不回地朝院里而去。
程蝶衣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院门,两串眼泪唰的就淌了下来,半晌后朝里头磕了三个头,这才跟菊仙相互搀着踉踉跄跄地离开。
罗森暂时在京城里住了下来,重新拿起了笔不时地写点小说什么的,同时也读读报纸关心一下时局。
由于罗森的掺和,柳-条-湖事-变所掀起来的波浪远远没有多大,可是一众关-东-军的死却让之前制定计划的军官们肉疼。
更让他们头疼的是眼下没枪没炮没弹药,着实是让他们有些立足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