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被卑弥呼光顾过的军营内尸横遍地惨不忍睹的景象终于是被小日的宪兵们发现,旋即就引起了关-东-军中高层对奉天的强烈不满。
因为他们觉得这一切都是奉天干的,是那边察觉到了东北王之死跟它们有关后做出的报复。
在这样的认知下,某个本来就半公开准备的计划彻底被摆到了明面上,而他们选择的所谓的事件“爆破点”就是柳-条-湖附近。
罗森趁着夜色回到了宫家,洗漱后便即安然入睡。
次日一早,罗森正刷牙呢,宫宝森就兴冲冲地走了来,张嘴就问道:“昨天小日的一整个军营尽数被灭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宫老哥,你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罗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吐了嘴里的牙膏沫子轻声劝道,“有时候无知是种幸福。”
“那我还不如死了。”宫宝森冷哼一声,道:“我也不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只问你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能不能算我宫家一份?”
罗森见他如此执着,只得道:“行吧,等下次我再出手时一定找你宫家。”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
不几日后,关-东-军在柳-条-湖附近将一段南-满-铁路的路轨炸毁,又摆了三具身穿奉军军服的尸体,随即就信口雌黄污蔑奉军破坏铁路,随即便有几支日军的大队开始对北大营发起了进攻。
当夜,华国历史上最让人无语和愤慨的事情随之上演,某边防军司令长官公署的某中将参谋长根据在外地休养的少帅之命,令东北军“不准抵抗,不准动,把枪放到库房里,挺着死,大家成仁,为国牺牲”。
命令传入奉天城内,闻者哗然。
谁能想到被他们寄予了厚望的军队一枪都不打算放就打算“挺着死”了,关键是你们死你们的,老百姓咋办?
宫宝森听到这消息后气的一巴掌将面前的茶几拍了个稀碎,旋即怒道:“无耻啊!当今是被罗兄说对了!这个败家子,当真是靠不住!”
说到这,他忽然间念头一动,大声道:“若梅,快去请罗兄来我这,就说我又要事相商。”
“哎。”宫二答应一声,快步离去又匆匆回来,道:“爹,罗森没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