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金钱毫不在乎的朱棣在见识了朱棡用钱堆战力的行为之后,也深深明白了钱的重要性。有钱,就能以少胜多!有钱,就能扩充军队!
钱,才是强国的关键。
“统统给我拉下去审!!”朱棡咆哮。
他有些气的肝疼。
陈顺走了上来。
“王爷,炮舰到了。”
朱棣大喜:“终于来了!老子还有个人还没收拾呢!”
“这是从京师送来的信。”
“三哥的信?”
“是,除了晋王殿下的,还有燕王妃的。”
朱棣忙接过信,思索了一下,撕开了媳妇给自己写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谢素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织衣,随行送来的就有谢素给朱棣做的夏装和秋装,还有两个香囊,都能安神。
“夫君操劳民事,想来定是忧心忡忡,香囊可安神,夫君若是难眠,可放在枕边。家中一切安好,虎儿也在锦衣卫之中跟着操练,今年年末便可作为锦衣卫外放出京。”
“母后那里妾身三日去一次,去的时日少了些,只是母后这些天大病初愈,不堪受扰。夫君在外切勿操劳过度,按时休息……。”
谢素的信语句很淡,但即便是如此,朱棣也看到了信笺上那一抹淡淡的泪痕,他坐在码头的一块石头上,眉宇间有些愁容,眼眶也陡然烫了起来。
双指不停去捻那一抹泪花干涸后的地方,随后轻轻一吻。
海鸥乘着海风从天上掠过,带起一阵喧嚣的声音。
谢素的信看完,朱棣又打开了三哥的信件。
三哥的信件内容不多,但事情都很明了。
第一件事是朱雄英和马皇后的病情,这件事朱棣已经知道,所以只是说了一遍事情的结尾,看到朱雄英和马皇后痊愈,朱棣的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第二件事,是对于朱棣下一步的动作。
‘山东之地乃文化之地,但这些年山东之地氏族墙头草来回摇摆不定,丑态一览无遗。父皇登基之时,和某家关系匪浅,虽定好两边进水不犯河水,但事在人为,某家近百万子孙……。’
朱棡意思就是,朱家和孔家虽然关系很好。
但换言之,他们跟谁关系又不好呢?
谁当皇帝,他们就是谁的人。
家里一百多万人,总不能靠着种地生存,私底下肯定有一些自己的产业。只要找出这些产业,总能找到他们的把柄。
“三哥高见。”朱棣叹了口气。
三哥所说一字不差,孔希言这座港口就是支撑孔家生存的不正当生意!没想到三哥已经提前看出来了。
第三点,就是要朱棣将这段时间的盈利运回京师,京师纸钞虽不至于通货膨胀,但一下子抛出一百多万,势必会下降纸钞的信用程度,朱棡要一不做二不休,将纸钞直接推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