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愿意这么写。
祭词好办,祭礼就有些麻烦了,主要是公主的祭礼需要怎么安排,四位重臣很是争论了一番。
这一番争论就厉害了,别说朱翊钧听得如坠云雾,便是高务实也听得不敢插嘴,心想自己在礼制方面的水平看来还是有限得很,将来万一有机会入阁,还是不要走最常见的那条先加礼部尚书,接着廷推入阁的路子了。要不然万一正巧碰上有什么大型礼仪活动,结果自己一个礼部尚书居然不知道怎么操办,那可就尴尬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笑——你妹的,老子离阁老还有十万八千里,就先想着怎么入阁了,说出去也不怕把人笑死。
好容易等四位重臣把礼仪议定,朱翊钧忙不迭拍板:就这么决定了!
其实他主要是怕了,这几位当年的学霸们引经据典争了快两个时辰,他和高务实在一边听得从津津有味到目光逐渐呆滞,最后就差睡着了,他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是,只欠皇帝忌日的正时。四位重臣自去安排各种礼仪,朱翊钧则悄悄把高务实叫过去,对他道:“昨天虽然发生了一些事情,忘了跟那个侯拱辰说说话,不过好歹我看了一下他的相貌,这人看起来倒还是不错的……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安排尧娥见他一见?”
高务实有些呆滞,合着你之前没有安排啊?
朱翊钧感受到了他的心情,脸色略微有些尴尬,干笑道:“诶诶,你别这副表情啊,我把大主意拿定了,你来襄赞一下具体的安排,这不是合情合理么?”
高务实无奈地点了点头:“皇上说得是,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朱翊钧只当没听出他的揶揄,轻咳一声:“那你倒是快想啊。”
高务实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沉吟着道:“肯定不能在天寿山安排,以免对先帝有所不敬……”
朱翊钧连连点头。
高务实又道:“肯定也不能是在回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