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第四剑!

九命九修 一指灭敌 1107 字 1个月前

柳如华漂浮虚空,整个虚空都依偎他似的,漫漫虚空整场暗色梦幻,情调恰好,恰玄:“你的傲气,是我见过最与众不同的。”清扬微笑:“你的沉着,镇定,自信,也足以聘美世间万物,和你交手,宛如师导,请出第四剑吧。”柳如华睁眼黑夜,双眼呈日月变化,炯目惊扰世间,虚空都无法避免,似乎进入了久违的,浓重的沉睡,漆黑的虚空内漂浮这一股神秘偏暗,极淡蓝色的薄膜,显然是虚空进入沉睡的迹象。柳如华身形极速闪来,面朝清扬,二人距离仅二十步,如暗影之夜召来,他的水蓝袍突然全黑,身着上漆黑的夜,除了柳色的发,修炼出日月形态的两只眸子,其余的只有黑色!也唯有黑色!美到极致的绚黑,即使在漆黑宁静挽冥的虚空,依旧如黑夜的王,霸占了所有注目与宠爱!

柳如华似乎有些心神疲惫,但也仅表现在他温柔沉水的眼上,仅表现在神秘的清扬面前!但是,柳如华当即提起了精神,更加活力四射,眸气四发,洞穿整个虚空,眼吞虚空,称王虚空般。世间一切隐秘,砖蓝甲也斑点似的消失,浮现为绝黑的浓色,手臂自然轻柔狠厉伸前:“我的罪恶之戒,奉你而来!”语气冰冷,口吻极寒,清扬有些疑惑,不是应该召唤剑吗?罪剑当初清扬交手时见过,怎么被称为戒了?当下,虚空颤动,这次,整个虚空是真的颤抖到出了声,清扬也真正听见了虚空的不安,也意识到成仙的恐怖,即所到之处,无一安宁。

罪剑,也终于在恍惚中燃烧起来的漫天罪火中,途过罪火大势,流星黑色银线,融入柳如华手中,如骨融臂,极为罕见,这是一种极为隐匿高端的手法,也表露着柳如华为何将它称之为戒的缘由,当看着柳如华自信胜天的表情和意志,清扬也明白它为何会是罪恶之冠,但唯有最后一点猜测不到,既然都是罪业力,就不知和罪界的相比孰优孰劣?不过柳如华之剑既然能被称为罪恶之冠,想必不在罪之力下。

漆绝骨刃和成人之美暗艳全虚空,那漫天罪火逐渐分裂,分化为无数偏椭圆罪火,温度也是骤然上升,天邪当时罪之力火焰的温度,另一种熟悉的窒息压力再度席卷清扬身体,精气神。清扬修为一震,笔挺直拔桀骜之声,傲然相对,注目脚踏一切认为万物卑贱的柳如华:“书笔书墨不敢怒,唯因手中笔直木,黑色弯形勾骨刃,作笔烈骨胜直霄,黑绝胜罪书自达,作笔作墨笔尖霄。”柳如华虽冷笑,但也青睐地说道:“真是大宗师文豪级别之人,我实在想不出青山学院是如何教出你这样优秀的学生的。”清扬所说的直霄,指直笔中最好的那一类笔,也只有清扬在这种高负荷死灰级的战斗中,有这般情趣雅致和闲情评论,可想清扬胸怀旷达到何种地步,可谓是看淡了生死,真者意志!

清扬眼光忽闪:“我有一问,罪业不是罪界专属吗?你怎么会拥有?还有你这罪业和罪界之力孰强孰弱?”柳如华轻呼吸安静听着,虽然被这么一问让人感觉清扬有些仓促,但还是淡淡回道:“我们大陆,也有些罪界炼制或修炼秘法,只是不外传而已,还有,罪业并非是罪界罪之力,二者强弱我不提及,你日后或许明了,你记住一点足以,我这罪剑是罪恶王冠,独一无二!”清扬有些开心地颔首,或许这段相识交手能解开和柳如华的芥蒂,甚至衍生友谊。柳如华也问道:“我也有一问,当日那异界首领侵略,学院导师邀请你去当教师,这么大的诱惑,你为何拒绝?如何拒绝的?”

清扬笑笑:“只是随性罢了,我不是很想当老师,当学生当习惯了,况且我已有家室,不适合待在学院,异界一战后,也非我归宿,还有一言,同行是冤家,虽是说说而已,不去想自然就拒绝了。”柳如华道:“有一定的人生境界,你很优秀。”

“清扬,接受制裁吧,请你认真了!”柳如华高举罪剑,黑火旺烧,燃火滚滚,弯刃指天,书写罪言,细观柳如华高举罪剑之手,散发月光的手如亮昼依附黑夜,不应该说是高举,高捧!还有一截罪界末梢,竟缠绕在其中指上,组成了一枚黑戒,魔戒!

“言如玉,字字惜,奈何罪力不能玉,再惜终是上炕火,奈何?奈何?”柳如华说毕,挥剑,其头顶虚空,似乎似虚似实闪过一道漆黑称王闪电,一劈,黑色月刃火剑气袭来,连动虚空久待的观火,威力骤升,冲散一切,缔造虚幻浮华,妄图泯灭了银发青年!

绝美绝俊红色礼服之银发青年身形忽动,身法极致变幻,凤朝金龙和苍然天芒途玄遇剑,几乎是脸贴这剑躲避的,连绿童子都惊出一身冷汗!清扬美眸低垂,但很快提神抖擞,凛然气绝,至于死岸,继续提速躲避。柳如华暗暗吃惊,低垂者手中绝美骨刃罪剑,细目观彩,柳如华只劈出一剑没动,可是,这罪剑似乎有什么神奇的奥秘,如远处随撞而响的古钟,剑气重觅再现,时间倒流般重聚,剑来!清扬也毫不疲惫,似乎是猜到了,也似乎是习惯了,在体力上,清扬从来没输过,只输修为,不过也一直是以低博高,不畏惧,敢言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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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越来越快,也愈来愈强,但似乎,没能耗过清扬的执着,即使是重聚时间点重复展现的罪剑剑气!绿老苦笑:“哎,难道真是命胜时间,连时间都感到疲倦吗?”绿童子啐了一口:“邪门!时间都输了吗?你不提我还差点想不起来了,这罪剑不就是时间之间吗?”高浮凌天作战的柳如华没有继续挥剑,尽管他可以挥舞出一剑又一剑,直至体力耗竭,虚空尽去,清扬累倒,可他并没有如此抉择,而是缅怀和善地看了眼绿童子:“时间之剑,那是它很久前的名字了。”

绿童子大笑:“看来真是如此,时间之剑怎会变为掌管罪恶之物?它不应该是洁白纯净神圣的吗?见者开怀,沾者成圣,得者掌时。”绿老坏笑:“看来你果然下了功夫,没白给你看我的珍典。”绿童子道:“那是,我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