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色白衣身影晃动而来,昌如丙注意力都全在这些劲敌身上,哪有空去注意这些闲杂人等。不过这淡白朴素衣裳之人并没有停歇,而是站在了昌如丙身前,不得已,昌如丙只能移动视线去注意这个平庸无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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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素来白衣人,望墨有志鬼谋人,对望都觉惊天意,笑问亡鹊昔故人。昌如丙深深看着这张朴素有奢华的脸,这张脸如玄学,给他一种又假又真之感,牙齿洁白如玉,双眉朴素如墨,不深不浅,如勾勒,闲然又不失那一份谨守。
随夜风,白衣清凉荷叶之气掠鼻,昌如丙一阵迷惘,突然想起一句,不曾相识似故人,神采才气是君本:“小友,可是华音华太傅在打斗比法?”昌如丙再次严重看着这张俊美帝王脸,道:“没错。”昌如丙不敢多说一个字,此人给他的感觉是学文埋底,手掌文奥,无法欺骗的感觉,这是一种很自然的感觉,不是富贵之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气质。
“小友眉宇烈火,胸怀才风,是个不多得的人才。”谈吐如真龙出隧,一言正中心怀,久久回味。昌如丙沉默,直觉告诉他自己的才华尚不及白衣中年男子,文学程度的忌讳便是不插嘴,细品味。
白衣男木捆书法如马髻,精神龙马,见昌如丙身怀敬意,更加舒坦起来,说话如山,字字到心!指着天空中华音,阿光,清扬三人问道:“道转九驱前世疾,卜卦雷火追太意,昌如丙小友,你的大名,我也从路过王室时听闻过,被捧得神乎其神,说你直追太极,直追太意!你认为,你能比肩他们三人中的谁!”
昌如丙见白衣男这般谈吐,也松懈身心不再堤防:“先生过奖,他人言语,岂能当真。”
“文人素有天下志,你也算一奇才,怎么就不能与之相比,再说了,只是谈论而已,顾忌什么?不是吗?”白衣男浅笑,酒窝极盛,气势冲天。
“也对,前些日子那清扬与我不相伯仲,三人中,我能与他一比?”昌如丙长吐一口心中闷气,清扬的强大让他心畏,但这人的到来却让他涨了不少信心。
“仅此而已?”白衣男似乎对昌如丙的回答不甚满意,语气疑惑。昌如丙同样疑惑,这人究竟何意?
白衣男笑笑:“你常年居王室,怎么连官话都不会了?”昌如丙领会:“龙游浅滩,众人领会,或许华太傅阿光算,清扬却不是。”
白衣男朴素一笑:“虽贬低人不对,但有信念是好的,若你真的看走了眼,你这些年在王室的精英教育也白费了。”
“那你认为呢?”昌如丙反问,就算清扬是龙,深藏不露,但目前也是借助那阿光的星力,无法登上与其他二人同样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