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若有所思点头:“也是。他们走的路线感觉是要高大上一点。”
其时天上无双在后场控球,男孩地带有节制地进行高位逼抢。有节制体现在动作的克制上,很明显看得出每个上抢动作出现了偏激苗头的时候,都会收动作。本来这对大部分踢野球的良民在理论上是常规操作,但这种操作被男孩地带的人做出来就感觉十分诡异。
草队的人尤其困惑:要说男孩地带转性了,那在戴耳之前的腥风血雨又算怎么一回事?要真的想赛出风格,早干什么去了?
扒了摸问朴鹫:“还有多久?”
军师很确定地说:“考虑到我们的入场式,绝不会超过十分钟。”
“难怪。”
草队群众便问:“怎么讲?”
“一是点子扎手。二来时间不多了,这时候哪方进球都是绝杀,如果让对方进球,顺便肆无忌惮地大开杀戒,那被杀了也活该。三来这比分如果维持到终场,受伤的就要靠医院,还得自己埋单。四来,胜者都有指控凶徒的权利——甚至只要经天命初级认证是超出足球范畴的故意伤害,如何量刑都是赢家说了算。所以说在这个时段大家不约而同都想好好踢球,取得胜利,而且尽量避免被系统认定是故意伤害。”
大家恍然大悟:得亏天上无双和这帮魔鬼不相伯仲,迎来了这短暂诡异的和谐。
连佘寿,肖银都变成德艺双馨的模范,努力逼抢,即使被天上无双溜得像狗,却任劳任怨地折返寻找下一个扑击的时机,甚至都没有一个人下地,只是无劳无功的奔跑。
滴水穿石,总算是他们的牺牲没白费,技高一筹的于俊利用两大天王为首的团队勤勤恳恳又缺乏强度的围追堵截导致的天上无双的懈怠情绪,轻松抢断入画的脚下球,正待起速,田崆倜已然撤手,然而于俊就这么立足不稳,倒在地上。田崆倜出手很娘,退得也很鸡贼,让主裁犹豫了一瞬间,还是亮出黄牌。朴鹫也不由地叹道:“天上无双要输了。”
定位球开出来,天上无双解围不干净,男孩地带二次进攻打进去,球给到于俊脚下,田崆倜第一时间封出去,于俊送身后,反插的肖银在禁区内劲射,中柱弹回,还好第一点被勉强解出去,桂郊琪抢到第二点,终于端出了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