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佳皇觉得是时候进入正题了:“你为什么愿劝我走?我真的走了,你会怎么做?”
冉违地并没有立即回复,而是仔仔细细把卫佳皇重新上下打量。
卫佳皇没有催他,也似乎在重新认识这个櫜頫卛的副手。
半晌,冉违地说:“我其实一直认为朴鹫才是正确的。他走的太超前,当我们还在绝望中挣扎的时候,他已经在唯一正确的道路上待机。”
“唯一正确的道路是——”
冉违地颇为玩味地看了卫佳皇一眼:“我知道你很排斥,换个广义的说法吧,就是走足球这条路。哪怕他朴鹫其实就是个球盲。”
卫佳皇想起了对朴鹫的初期印象——这是个变态!
他用最快的时间,钻系统的空子,成为最牛逼的全知,蹴币玩家,挂王,却没有装逼,赶紧用数量庞大的无人机去帮他摄录这个世界所有踢过的足球比赛,赌所有但凡开过盘的足球比赛,把所有有神通的职业足球运动员的比赛资料整理到移动硬盘里面去。
当时他还觉得这一切构成一个异想天开的奇葩书呆子,或者说就是一个闲得蛋疼的疯子做的雷人事。
当不断碰壁苟活到现在的自己又被冉违地引得回忆这些之前嗤之以鼻的荒唐事,他猛然发现:朴鹫从一开始就咬着足球不放,从来没有开展过平行任务,一切的一切都瞄着足球打。
现在回过头来看不得不承认:收集并看完全部的比赛录像资料,用赌球的方式去参与了解能赌的全部比赛,整理出这个世界所有有超能力球员的比赛训练资料,这是一个球盲能做到的极限,且是针对这世界绝对正确的辅助手段。
什么东西绝对了,往往会让人恐惧和排斥,比如绝对正确。
朴鹫这个人和他的做法让卫佳皇害怕又抗拒。但是他阴魂不散,因为他知道他选择的道路绝对正确。
绝对正确的道路,同时也没有退路,且漫长,且在前面很长的阶段甚至可能到你生命的最后都没有希望,因为你不一定是那对的人,或者你是对的那栽树的人,大概需要栽一万颗树,才能乘凉,而你是第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