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禁区内,魏廿皋略矮,奥孔瓦孜略高,于是奥孔瓦孜重心下沉,魏廿皋球粘在脚下是为静态。
看归看,打击呼喊不能停:“XXX!”
“葡萄!”
卫佳皇预感这会是一个悲剧。
魏廿皋轻蔑地看了眼奥孔瓦孜,他的左侧是底线,球往底线走。奥孔瓦孜盯牢魏廿皋的下身和皮球。
彭俏杰皱眉:“埋头看?他防朱宁霍,可不像这样!”
球真是在走,然后魏廿皋浮夸地踩单车,突然人球往奥孔瓦孜右侧窜,速度奇快。
彭俏杰和郑掷亿忍不住脱口而出:“不用管。”
说完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可能不管?如果是自己的球队,防守体系基本完备,当然只需要管好自己的领域,可问题是这葡萄的防守处处是窟窿,他和哈坎当爹又当妈,突然不管不跟那就是赌运气。
奥孔瓦孜自然不能听他们的,不假思索横身拦截,魏廿皋顿了一拍,奥孔瓦孜也收力,突然魏廿皋再次强起,似乎要兜出一个射门角度来。
这一起即将到福尧的防区,如果还要带球福尧就准备插手坐收渔利,强行射门的话,这个距离说不得要下地封挡,至于他如果还要串联别处的空挡,这就不是己方防守球员有功夫去揣摩的领域,大大的超纲。单这头两项就要殚精竭虑,若是让他发现了更致命的破绽被他连线,那也只得自认倒霉。
卫佳皇和那两位业内精英观感则不同:整个队虽然因为实力不济行动起来粗枝大叶,却没有妄自菲薄,按部就班尽人事,而不自乱阵脚,这是他们踢球上天性淳朴的好处么?反而不会被那些有的没的潜在的隐患,压垮自己的神经。
旧世界欢喜的一种说法,管他的,干就是了,说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不但干,而且是该怎么干就怎么干。葡萄虽然无限接近大雪崩,但这样平稳地做自己,能一直坚持下去,至少能守住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