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没有var这回事,奥孔瓦孜带头起身往回走。卡米内罗还以为这是立下首功者在装逼,却看那三个竞争进球功臣的准功臣也紧随其后。扯var皮的时候,已经走到中线,所有葡萄人静默观看。等这时候尘埃落定,所有人把该填的防守位置都填得差不多了。
赵夜从另外个角度也在问替补们:“你们进球的时候好像反而没有起先那股高兴劲了,为什么呢?正常的反应,我以前看的足球比赛,不都正好和你们相反么?哪有进球都不高兴的队?”
这个问题,除了党葡鸰,大家众口一致:“每场的庆祝只有一次。”
那一次必然要等到比赛结束。
余日和扈圆枪看得最周全,眼前的屏幕各种角度连同刘静朝拜var的场景都不曾落下。至于那个进球的回放都能看个饱。
玄妙的解说席还能让外界对里面的言行一无所知,于是两人有恃无恐。
扈圆枪都有胆子直言不讳地指出:“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越位!”
“确实如此。”
看客们还沉浸在对新疆葡萄不公正判罚的憎恶中不能走出。比赛将会走向什么发展根本就不在脑补范畴内。
然而大夜夜受了替补们的影响,很快冷静下来,发现他们都迅速冷静归座,脸色凝重地等待比赛重开。
大夜夜因为冷静所以好奇:“他们这是为了哪般?”
卫佳皇善意地引导:“你看他们场上的主力。”
大夜夜发现,和观众情绪成鲜明对比,所有人呆在自己半场严阵以待。
黄气飞也老神在在,稳坐钓鱼台。他知道现在更是无声胜有声,置身事外的愤怒比起当局者的怒火算得了什么?
拜奥孔瓦孜所赐,现在整个天都土全真正的生气了,黄气飞发现自己讲再精彩的历史,再不堪回首的国耻,都没有对手的羞辱来得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