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开玩笑了,你儿子的女朋友都是以‘打’计的。”杜瑞说道。虽然杜瑞比科迪尔大四岁,但孩子却要的比较晚,爱伦今年才8岁,科迪尔的儿子却已经14岁了。两个人说着闲话走进了杜瑞的书房。
书房里,一台播放机连接着电视,一台电脑,一个可擦写的白板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一个大沙发摆在电视的正对面。杜瑞从桌子上拿出一盘带子放进播放机:“这是安德烈上周拍的欧本的比赛录像。”安德烈_范亨克(Andre_VanHerck)是球队的球探,专门负责侦查球队下一个对手,并在有机会的情况下拍摄比赛录像,甚至是训练录像。杜瑞又拿起一页纸递给科迪尔,“这是简报,有一个因为受伤不能上场,剩下的都可以参赛。有个叫文森特_帕奎特(Vincent_Paquet)的前腰很厉害。前两场比赛一个进球一次助攻。”
“看来得派个保镖保护他了。”科迪尔接过纸看了一遍。
“没错,可惜杜普雷受伤了。”
“我们还有梅斯(Maes)。”科迪尔安慰杜瑞。
“我们右后卫还有个窟窿。”杜瑞苦笑道。“好了,先看带子吧。”杜瑞说着按了播放键。
杜普雷狭小的公寓,某病号正半躺在床上,一个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怎么样,好点了没?再养个十几天你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坐在床边说话的是球队的队长惠伦斯。
“呵呵,好多了,不过也许用不了那么久。”杜普雷得意的晃晃伤脚。
“嗯?我听说不是要恢复两周么?怎么?误诊了?”惠伦斯在椅子里欠了欠屁股。“今天杜瑞教练训练的时候安排我踢右后卫来着,可别提多难受了。”
“那是因为……这是个秘密,现在还不能说。”杜普雷想起和杨师的约定,半路闭上了嘴。
“靠,你个贱人,跟我还有秘密,我和弗雷德里克还想在T恤上写你的名字,等进球了让你在电视上看呢。”惠伦斯在椅子上掰掰手的关节,咔咔作响。“你小子居然跟我说秘密!?”
杜普雷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不和杜瑞教练说就行。”杜普雷把杨师找到中国神医的事情跟惠伦斯说了一遍。“那老头说我周五就能痊愈,呵呵,我本来想到时候给你们个惊喜的。千万别告诉老板啊,私下治疗球员,杨又要挨骂了。”
惠伦斯听着频频点头:“我知道,那老头有这么神奇?下次我要是伤了也找他治。(杨师要是在这估计要哭了,那可都是钱啊,一次2000。)老板就是那样一个人,有压力了就要找人发泄一下,很不幸杨最近就是老板的充气娃娃,你没看到在训练场上……(杨师还得再掬一把泪)”
唉,可怜的杨师。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为杨师默哀。
画面又回到杜瑞的书房,两个男人站在可擦写的白板前手舞足蹈。
“他们上场比赛虽然输了,但场面上还是过得去的。你看他们的左路的兰博经常会内切到禁区前沿,所以我们要让边前卫盯住他的内切。”杜瑞在白板上画了个圈,又画了个指向禁区的箭头,然后又在线段上画了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