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抬头,眼睛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蓉蓉。
顾蓉蓉眸子微眯,眸光清冷,锋利似刀:“你怎么说?”
“属下绝没有干过这种事!”苏媚举起手,“属下身为金缕阁的人,承蒙上峰信任,被提拔为主事,一直铭感五内,从未生过二心,此事属下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属下承认,但若说属下监守自盗,属下绝不敢认。”
顾蓉蓉淡淡道:“监守自盗不敢认,那暗渡陈仓是有的?”
苏媚一噎,顿一下说:“其实也称上不暗渡陈仓,属下只是吊着他,拿他做个备选,万一封玉朗不中用,也好用他来做个补充,封家三郎虽然不是武将,但深得封庭远器重,是个不错的软肋。”
“属下和封三郎也没有过多往来,他甚至都不知属下的真实容貌。”
这倒是真的。
顾蓉蓉沉吟道:“你说是封玉朗偷的,他说你监守自盗,到底谁说的是为真?”
苏媚正急着要再解释,顾蓉蓉摆手:“本使不信嘴上说辞,只看实际行动。”
她偏头看看冷星赫,冷星赫上前道:“封玉朗说,明日晚上,要去万安寺,他剿灭山匪,得了一批财物,明晚献给您。”
苏媚一听这话,立即道:“尊使,您莫信他的话,那一定就是地库里的东西!”
“果然就是他偷去的。”
顾蓉蓉哼笑:“这样吧,你也去,到交接财物之时,两厢对质,地库的东西,你该熟悉,如果是你的,本使也为你作主。”
苏媚觉得这个办法好,至少有希望。
“是,属下愿意前往。”
顾蓉蓉又道:“把你的人都带上,封玉朗带的人不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们双方起了冲突,本使可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话是这么说,但苏媚得了提醒,觉得尊使是向着她的。
毕竟都是金缕阁的,封玉朗算什么东西,一个棋子,没了可以再找。
苏媚解决心头大病,松快不少,问道:“敢问尊使,阁主什么时候到?”
顾蓉蓉心头咯噔一下,怎么他们的阁主要来吗?
如果来,那可真是太好了,正好一网打尽。
她沉默无言,看着苏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