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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可能觉得一个人过生活也很好,非要结婚找麻烦干啥~
后来有了李学武的出现,生活照进了一缕阳光,有些耀眼和调皮,让她体会到了人间喜爱。
现在有了肚子里的心跳,她好像不知不觉中愈加的依赖这个男人。
心中所想,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了他的胸膛,温暖,厚重,可靠。
李学武揽住顾宁,感受着她的温存,也觉得自己是个可靠的男人。
(李二手指:谁在评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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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地站台,当然不用寂寞地等待,领导登车,谁敢让他们等待啊。
周六晚上八点,所有随团前往羊城参展的工作人员齐聚轧钢厂调度站台。
各队伍负责人张罗着点名上车、协调行李搬运,货物车厢的负责人已经打好了铅封,在跟负责车长对票子。
一趟三节车厢:一节软卧办公车厢,一节硬卧通勤车厢,还有一节货物车厢。
货物车厢装了这次参展的商品,以及各种应备物料,也包括李学武让沈国栋准备的那些红皮书和小礼物。
硬卧通勤车厢有一百多个床位,足够这次随团人员住宿乘用。
软卧办公车厢就很高级了,除了单独的软卧包厢,还有会议室、洗澡间、值班室、办公室等等。
在车厢标注上,它并不叫软卧办公车厢,而是统称公务车。
这次去羊城的厂领导有两位,李怀德和景玉农,组长级的领导有三位,李学武、苟自荣,以及夏中全。
苟自荣作为筹备组负责人,已经提前去了羊城,所以公务车的四个包厢他们四个领导一人分到了一间。
夏中全作为总工,自然级别是比肩组长级的,享受包厢待遇是应该的。
上车前他不知道火车格局,倒是想拉着李学武住一个房间了,可李学武安排了娄姐上车,自然不愿意搭理他个老头子。
公务车这边的软包是有些特殊的,床铺是小双人床,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上下铺。
车厢里包括了一张床铺,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很是齐备。
秘书当然也就不用跟领导在一个包厢里挤着,他们有专门的休息室和办公桌。
类似于传统的软卧铺,就是没了沙发,换成了小小的办公桌。
沙器之安顿好了李学武的行李便去了自己的房间,娄姐就是他接上车的,也是他给送到李学武包间的。
领导为啥这么安排,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跟李学武关系较为特殊的女同志他见过好多个了。
可是,真正表现出特殊关系的却没有,似假非真,虚虚实实,他也闹不明白确切情况。
你说这位上车的女同志是跟李学武关系亲近的,可以前根本没见过对方。
李学武更不是那种带着私人关系借公出游的人,人家是拿着轧钢厂在京城合作单位的介绍信上的车。
要说特殊的还能有津门那位特殊啊,人是他和韩建昆亲自送过去的,房子都是李学武安排的。
关键是,那位可是怀着孕的,这里面的问题可大了。
这件事他没少搁心里寻思着,左思右想李学武都不是这种人,尤其是考虑到李学武丈人家的关系,更不能出现这种事。
可那大肚子孕妇明晃晃地去了津门,这又怎么解释。
解释啥呀,能知道这件事的都不敢招惹李学武,知不道的他们不说谁也甭想知道。
李学武挖的坑太多了,掉进去摔断腿的,丢了命的也太多,所以轻易了没人愿意着他的边儿。
而在公务车上,除了四位领导,以及对应的秘书和办公人员,谁又会在意这个。
一个多小时的喧闹,站台在一声声催促和吆喝中逐渐安静了下来。
汽笛声响过之后,在来送行的厂领导和办公人员挥手中,二十一点十分,三节车厢在临时车头的拉扯下缓缓启动,开离了调度车间。
按照轧钢厂的调度调配,三节特殊车厢将会挂在快15号列车的后面。
从轧钢厂出来的时候是二十一点十分,真正挂载完成,并且正式发车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二点十分了。
李学武从会议室回来的时候,娄姐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见他进屋,这才想起把手里的皮包放下,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么一直坐着了?”
“嗯”
娄姐应了一声,看着李学武去办公桌边倒热水,目光有些迷离。
李学武将茶杯放在了娄姐手边,从床铺下面掏了洗脸盆出来,示意了门外道:“打点热水洗洗脚,好睡觉”。
“我去吧……”
娄姐习惯似的站起身刚要去接李学武手里的盆子,却又想起了什么,触电似的把手收了回去。
看着娄姐尴尬又失落的脸色,李学武没说什么,端着脸盆出了包厢门。
娄姐神情暗淡地重新坐回了床铺上,想起自己的身份,在京城的时候是不能见光的,在火车上自然也是。
她好想回到过去,回到海子边的那处小院儿,回到那段朝夕相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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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荣华富贵,没有锦衣玉食,只要有他就行了。
包厢门重新打开,李学武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娄姐抹了一把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泪水,一片冰凉。
“瞧瞧,这是干啥呀~”
李学武回身关了包厢房门,将窗帘拉好,抽了书桌里面的椅子坐在了娄姐的对面。
娄姐侧身躲了李学武的大手,面冲着车窗一侧,抿着嘴,不让眼泪继续往下落。
“就因为不让你去打热水了?”
李学武当然知道娄姐为啥哭,嘴里故意逗着话:“我伺候你就不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去拿了毛巾,在热水盆里投了,拧了一下,走过来给她擦了脸。
娄姐的眼泪好像决堤了似的,擦不净,抹不干,一个劲儿地往下流。
“好了好了,不哭了”
李学武将娄姐揽在了怀里轻轻安抚着,嘴里宽慰道:“咱不去了,不去了,咱到羊城玩一圈就回来”。
娄姐抿着嘴,无声地哭泣着,甩开李学武拉着的手使劲地捶了他几下。
李学武默默忍受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说道:“我说到做到,你愿意在羊城等着见爸,那就跟我去,不愿意,下一站你就下车往回返”。
伏在李学武怀里的娄姐委屈着,可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提议让她去港城的虽然是李学武,可真正让她不能拒绝的是她爸。
父亲在港城遭遇了什么她不得而知,可从回传的消息中她还是能感受到父亲的失落。
大娘和二娘两家早前就去了港城,到底生活如何谁能知道。
此次父亲去港城,有办李学武这边事的意思,可也有寻亲的准备。
公司的事顺利,唯一能让父亲失落的也只有寻亲一事了。
在京城,父亲只有她和大姐两个闺女,大姐不立事,因为出身问题在婆家也是受气的,娘家都不敢回。
父亲有意保住家产,如果她不站出来,真指望父亲拼老命啊。
所以埋怨李学武自私也好,怨恨李学武绝情也罢,都不是李学武选择了她,是她选择了家和爸妈。
要说代言人,她代表李学武的都没有代表娄家的多,出了门,她得以娄家当家人行事。
可明白诸如此种,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埋怨李学武,为啥要跟他爸“沆瀣一气”到头来让她做出牺牲。
一想到好多年见不到李学武,娄姐算是把亲爹都恨上了。
李学武哄着劝着,抱着她给她脱鞋烫脚,总算是让娄姐不哭了。
“我恨你~”
“好好好”
李学武无所谓地点着头,她说啥都好,只要不哭就行。
娄姐见他敷衍,从水盆里抬起脚就要踹他,可功夫不行,被李学武抓了个正着。
“说归说,动手可不行啊!”
李学武挠了她的脚心,惹的娄姐使劲儿蹬了,瞪了他一眼,重新气哼哼地泡起脚来。
“我不回来了,你以后甭想再见着我了”
“嗯嗯嗯”
李学武连连点头道:“我这样的招人烦”。
他也是不嫌闹的慌,趁着娄姐烫脚,他也把鞋脱了,两脚一伸直接踩在了娄姐的脚上。
“你就是混蛋!”
娄姐见李学武如此,气着直要咬人的架势!
水盆里的水正热着,她都是放里一下就出来晾晾,李学武的脚踩住了她,烫的她差点站起来。
李学武全然不顾她呲牙的模样,笑着说道:“烫一烫好,活血化瘀,有助于睡眠”。
“睡个屁!烫死我了!”
娄姐的脚被踩着,还不敢使劲往外抽,怕撒了水盆,这包厢可不是家里。
李学武看她实在受不了,这才松开了脚,可却是被娄姐用脚踩住了要报复他的模样。
“哎呀~烫!烫!烫!~”
看见娄姐脸上凶狠的快意,李学武故作受不了似的连声嚷着烫,却是演技浮夸,被娄姐看了个正着。
“哼~”
娄姐使劲儿踩了他一下,哼声过后,也顺着他脚的空隙伸进了水盆里。
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脚抵在一个盆子里,暖的娄姐心都要化了。
火车行进的咣当声都从世界里消失不见,眼里只剩下对面的男人。
李学武感受着娄姐目光里的浓浓情谊,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道:“我说真的,你不用去了,让爸留在港城吧”。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
娄姐眯着眼瞪着李学武说道:“我刚忘了疼,你就来揭我的伤疤”。
“如果真能如此,你又怎么会让我上车”。
“就算你有如此安排,我又怎么舍得让我爸去受这份辛苦和劳累”
娄姐不傻,目光里除了爱意,还有清澈的智慧。
就算是留在京城,她又能跟李学武走到哪一步?
没有了家族的与力,她跟于丽又有何区别,李学武不需要两个秘书。
就算是能替他管账,可随着事业越做越大,人力越来越变的渺小,李学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