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启东南心中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直接就把这样的想法给抛出脑海。

上阳一脉与周天宫之间的仇怨，已经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若两人的处境对换，启东南也不可能让李福生入道。

“不对劲！”

当李福生道果凝聚的火焰世界，全部回归体内，启东南道果所化的星芒，也是瞬间冲出，在虚空当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在虚空世界当中，只有一片灰色，不管是什么颜色的亮光，出现在虚空当中的时候，散发出来的光芒，也会被虚空所吞噬。

可是，当启东南的星芒，出现在虚空当中的时候，依旧闪烁，即便是离得很远的修士，也被星芒闪烁得闭上了双目。

“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是一道星芒，在虚空当中，怎么会出现星芒？”

“不对，虚空之中，能够吞噬万物，哪怕是光亮也能被吞噬，那不是普通的星芒，是道果，是启东南入道蜕变的道果！”

“道果是什么？老夫倒是听说过道基，对于道果，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

“道果便是修士入道的时候，身躯蜕变，所形成的一种结果，若是不懂的道友，你们可以把道果理解为，是道基的进阶就可以了，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生命层次！”

...

不少修士，在反应过来之后，看着虚空当中的星芒，都是露出疑惑的神色。

知道真相的，也只不过是少部分修士罢了，九天界域之中，关于道境的传言太少了，很多普通修士，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了解道境的玄妙。

也就是大世开启，让更多修士知道了道境罢了，若不然，大家更是一无所知，比现在更加茫然。

但是，对于虚空之中出现的星芒，大部分修士还是不知道那是何物，哪怕是少数来自无上大教的强者解释，他们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陡然听见，也无法理解。

即便大家知道大世之中，会出现很多不能理解的存在，但是道境强者的玄妙，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