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宪今日并未当值,家中有人为其告了假。”那人说道。
闻言的史可法又问道:“可曾说了大司宪为何告假?”
“说是病了,已经有两日没来了。”对方解释道。
史可法点了点头。
“卑职就不打搅史御史了。”对方告退一声,便离开了院子。
史可法扭头对身侧的钱士升说道:“看来陈孟谔是真的不在,要不然咱们去一趟他的府上?”
“是真不在,还是在故意躲着咱们,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钱士升语带讥讽道。
史可法知其对陈于廷不满已久,出言安抚道:“或许真的是生病了,抑之兄不妨再辛苦一下,你我去一趟陈孟谔的府上。”
说完,他强拉着钱士升离开。
钱士升心里虽然认定陈于廷是故意在躲着他们,但还是任由史可法拉着离开。
陈于廷没有当值,人不在都察院,两个人只好又赶到了陈于廷的府上。
两个人都是朝中重臣,两个人的到来,陈府的门子立刻跑进去传话。
很快,陈于廷之子陈贞慧亲自赶来府门外相迎。
“我与钱侍郎听闻大司宪身体抱恙,专程过来探望。”史可法看着面前这位不比自己小几岁的陈于廷之子说道。
陈贞慧十分恭敬的说道:“有劳二位大人了,家父只是偶感风寒,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大司宪这几年确实辛苦,理应好好修养几日。”史可法话头一转,又道,“本官这次来,除了探望之外,还有一事需要和大司宪说,不得不来打搅。”
陈贞慧道:“二位大人既然有要紧的公事,请跟我来吧!”
说着,他把史可法和钱士升让进了府中。
陈于廷在南京的住处是租的院子,他的老家并不在这里。
自打北平城陷落,南京城的宅邸越发的寸土寸金,尤其是大量官员的涌入,致使地价越发高涨,寻常官员根本买不起南京城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