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到了天黑之后就会关上。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陈大力拿着令牌,叫开了城门,把洪承畴主仆带到了内情局暂时关押。
第二天天亮,陈大力第一时间赶往总镇署汇报洪承畴的事情。
当然,洪承畴主仆也被一同带上,只不过换了一辆马车,用来迷惑一些人,让这些人不会因为一辆马车而猜到洪承畴主仆被抓的消息。
陈大力骑马来到总镇署门外下了马。
洪承畴主仆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换了,各自头上还带了一个檐帽,并且用垂下来的黑纱巾遮挡住两个人的面容。
总镇署门外的岗哨检查了一下陈大力的腰牌,便把人放了进去。
不过,进到里面的院子时,腰牌在这里便不管用了,需要先进去通禀,待里面允许后,才会被放进去。
在此之前,他们身上的兵刃全都要交出来,专门存放起来,从里面出来后才会还给他们。
洪承畴主仆身上的东西早就被内情人员搜走了,所以总镇署值守的人员很快搜完他们两个人的身。
另一边,陈大力把身上的短刃和手铳,还有一些其它具有危险性的家伙都放在了一个木箱子里面。
“刘恒还真是惜命,就连你这种亲信都不能带兵刃见他,当朝天子都没有他这么大的谱。”洪承畴看着陈大力从身上掏出的兵刃,在一旁讥讽道。
这会儿他头上的檐帽已经被拿下来,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讥讽之色。
陈大力回过头看向洪承畴,语气平静的说道:“不用使激将法,这对我来说没用,与其在我面前挑拨离间,不如想想自己一会儿怎么死。”
听到这话的洪承畴脸色骤然一变。
正值壮年的他,眼下正是人生最好的时候,他哪里甘心就这么死了,不然也不会提出要见刘恒的请求。
交出所有兵刃后的陈大力,又被总镇署的人搜了一遍身。
“陈司局长跟我来吧,这会儿主公正在用早饭。”侍从队的一名侍从接陈大力到里面去见刘恒。
陈大力让跟随过来的内情人员留下,自己带上洪承畴主仆跟在侍从身后去了里面的一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