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场的火炮还在不停的铸造,虽然已经限制数量,可每天训练消耗的火药和铁弹铅子,都是一笔笔银子。
郑铁又带走了不少铁器,走了这么久一分银子都没有送回来。
作为后勤局司局长的赵宇图,这几个月被银子逼的,胡子都快揪光了。
还好有东山铁场和徐家庄两处来银子的地方,能够源源不断给虎字旗带来收益,勉强维持住了局面。
要是虎字旗再出现一次大笔银子开销,他都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筹补了。
刘恒打量了一眼酒坊外墙,说道:“再添一个中队战兵过来,保证外墙这里时刻有人巡逻,防备酒坊里的酿酒师傅和学徒与外面的人私通,流传出咱们的酿酒工艺。”
“应该不会有人来虎头寨吧!”赵宇图犹豫着说道,“自打这里被咱们占据,连附近的猎户和砍柴的人都很少来虎头寨了。”
“那是因为以前没有这个酒坊。”刘恒说道,“咱们虎字旗刚开始卖酒,注意咱们的人不多,等将来日子一长,被有心人弄清楚咱们酒坊的利润,到时少不了来打酒坊的主意的人。”
赵宇图不解道:“咱们自己的利润,别人怎么算的出来,除非出了内鬼,把酒坊里的事情外传出去。”
刘恒摆了摆手,说道:“不需要内鬼,只要关注一下咱们收了多少高粱,就能看出一些东西,而且虎头寨后山的酒坊是新酒窖,旁人酿出来的高粱酒酸涩难喝,咱们的高粱酒却像烧刀子一样,还要更烈,味道也更香醇,要是没有人惦记咱们的酿酒工艺和配方才不正常。”
“谁能想到普通的高粱酿酒,只要弃了第一锅,就能出这么好的酒。”赵宇图感叹了一句。
刘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