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可怜兮兮地看我!”燕阳说道,“说出你的秘密,我才能解除你的痛苦。”
阔邬偲的半边面颊有些肿胀,话语多少有些含混不清:“你是如何做到的?”
“你指的是什么?破解撅魂术?”燕阳面带戏谑,“那些糊弄小孩子的玩意,当得什么!而今你已经成了我的魂奴,我完全可以对你搜魂,不过为了仁慈起见,一般情况下我不会那么做,你还是乖乖说出来为好!”
阔邬偲轻轻叹口气,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今之势,我不说又能怎样呢,唉!”
根据阔邬偲的供述,他此番前来,是要用虚情假意麻痹格格巫,从而趁机施展淘巫术控制格格巫,将整个大巫门变成他随意操控的工具。控制了格格巫之后,他还要相继以同样的手法控制左近的其他宗门,以便控制一方宗门。
他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奉了朝廷密令。
朝廷之所以信任他,是因为他是现任蛮主锣锣的亲信。那锣锣表面上宽容大度,对前任蛮主方方的亲信既往不咎,可是私底下却时时担心他们寻机作乱、推翻现任政权,是以在上任一段时间、麻痹了前任蛮主的亲信之后,便密令自己的亲信暗中对那些人下手,能以非常手段加以控制的便实施控制,不服从控制的便暗中击杀。锣锣为这一举动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同一计划,听起来没有任何火药味,实则暗藏杀机。
在阔邬偲行动前后,锣锣的其他一些亲信已经分别开展行动,并且多数已经取得成功。锣锣通过巫仙每日跟自己的亲信进行神念沟通,通报同一计划的进展。
如果能够顺利降服格格巫,那么阔邬偲便已经取得了第二场胜利,孰料燕阳的出现不但破坏了他的计划,而且反过来控制了他,这等悲催的结果,他做梦都没有预料到。
“原来如此!”燕阳颔首,“你那主子锣锣,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可算费尽了心机!你现在任务失败,对他将如何交代?”
阔邬偲垂头耷脑:“说这些干什么!我现在成了你的魂奴,你就是我的主人,至于那个锣锣,去他的吧!”
“不!”燕阳挥挥手,“接下来,你还要继续跟锣锣玩一仆二主的游戏,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并且每日汇报实施同一计划的进展。至于具体怎么干,则要听我的。”
阔邬偲沉吟片刻,说道:“好吧,我就玩玩这个一仆二主的游戏,只是接下来奴才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