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还有几个街坊,我也顾不上打招呼,走进屋子里,候大妈依旧躺在炕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看着房顶,史大爷坐在炕头看着候大妈发呆,“候妈,把药喝了吧!喝了就好了!”我走到炕边说,候大妈看着我;
忽然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的心有种被刀割的感觉,我也奇怪,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第一见呀!还有不沾亲带故的人!假如我是“郎书军”也算数,但是我不是呀!难道是“郎书军”的魂魄上了我的身!
我想归想,史大爷已经扶起候大妈了,候大妈坐在炕上,慢慢地接过我的碗,“沣烨、让你给我破费了”候大妈有气无力地说完,一口一口的喝着药!
“沣烨?是谁?明明是候大妈叫我!难道是我的小名”我心里想着,瞬间是满肚子疑问?
我坐在炕边,看着这个屋子,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连张破桌子凳子都没有,再看这个坑上,就是一张破凉度,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我心塞的不行,我看着史大爷说:“史大爷你吃了没?”史大爷说:“刚才你卢大妈和萍嫂给送来吃了”!话音刚落,门外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紧接着屋里走进来四个彪壮的男人,我看着这四个男人皱起眉头问:“你们有什么事?”;
一个男的眼睛一瞪说:“我们是来收钱的,这俩个幸亏没死,死了谁给我们还钱呀!你他丫的是什么人,少管闲事!”;
我还没有说话,史大爷吓的哆哆嗦嗦的说:“你们昨晚上把房契都拿走了,还要!”史大爷说着的时候我发现老人吓得“尿裤子了”,候大妈想挣扎着爬起来;
我一边站起来一边伸手挡住候大妈说:“候妈你别动了,有我在!史大爷你别怕!先坐下来休息”,我转回身对着那个男人说:“欠你们多少钱?”,“哟!他二大爷的,还多了了“青雏”(注:不知道轻重)”另一个壮汉冷笑着说;
“我们借了三十块大洋,你们拉走了我家所有的东西,昨晚上又拿走了房契”,史大爷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的说,我冷冷的看着这四个彪壮的汉子,“俩们俩老不死的还要还二十块大洋、下个月就是六十块大洋”另一个男人嚣张跋扈的说;
我明白了!候大妈为什么吃发馊的土豆,这是“驴打滚的高利代呀”!我的怒火瞬间冲头,“要钱没有!你们想怎么样?”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哟!哥几个今天有人皮松了!”一个壮说着就一拳打来,我也一拳打去,“扑通”这个壮汉直挺挺的倒地,已经动手了,那就是先下手为强,一阵拳脚并用,我也被打出了鼻血,这是为了护住史大爷!
当四个人倒地的时候,吁泽良和几个嫂子、大婶跑了进来,“吁泽良”虽然个子小,但毕竟是从战场中搏杀过来的,下手之狠,打的四个壮汉只是抱着头大骂,我抹了一把鼻血,我对着一个壮汉的小腿就是一脚,“咔嚓”骨头断裂声,让“吁泽良”停顿了一下,让几个街坊嫂子和婶子吓得向后退,“婶子、嫂子你们看着候大爷和史大爷,我一把抓住一个猛的拧住他的胳膊向上用力一提“咔嚓”一声,拧断他的胳膊,向前一推转身找到另一个,对着他的迎面两拳小腿一脚,又是“咔嚓”一声........
另一个已经夺门而出,“吁泽良,不要追”我抹了一把鼻血喊!接着说:“让他回去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