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过去,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我没有去桌子边,在宫本田惠和俊泰先去井边打水,洗砂锅,泡草药,把炉子的火调好好,开始煮药......
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我坐在房檐下,宫本俊泰搬了两个“马夹凳子”和姐姐宫本田惠坐在我身边,姐弟教我说日语打发时间..........
热!下天的热!我不时用一个空碗盛一碗水桶里的凉水喝,当药煮好时,我让宫本田惠姐弟进屋子去扶出他们的妈妈,我看着这个日本女人生在桌面的椅子上,我把砂锅的药倒入大碗中再分出一个小碗,听着她们三人人用日语说,偶尔也能听懂一两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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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药温了,我先喝下那小碗药,过了一会儿宫本田惠的妈妈也喝下那一大碗药!宫本田惠的妈妈眨着眼睛看着我,忽然对我微微一笑,用流利的中国话对我说:“辛苦你了!真的很感谢你!腿已经不痛了,你会中医吗?我叫你宝憨可以吗?”........
我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又抹了一下鼻子,傻呵呵地笑着说:“成!我没学过医,不是郎中,在乡下没农活的时候,进山林子釆草药,背到镇上换些钱,给我拿娘贴补家用!”
看着坐在木椅上的这个“日本女人”她穿着中式的衣服,腿上固定着“木板”,心里想:“这日本女人不说日本话,绝对看不出她是日本人”!“俊泰、你爸爸怎能吧这么重要的文件放在这里,快去叫你爸爸把文件收起来!”........
“田惠你们扶我回房休息吧,宝憨君你先坐!”宫本田惠和两个女仆抹走这个女人向屋里走去,我继续坐回房檐下,心里想着回去的路上给“英子”去抓药!
砂锅中的药已经煮好了,我垫着一块布吧药汤倒一个木盆中,等养宫本俊泰和宫本田惠,给这姐弟俩说一句我就可以走了,心中挂念着“英子”的病情,依旧坐在房檐下想着,我看着这个院子,雕梁画栋的美,这应该是清代的王府或许是“贝勒府”!
宫本俊泰拉着他父亲宫本井松的手从走廊进来,宫本井松依旧是那副微笑的模样,他的背后跟着几个穿着日军装的男的,虽然个头没有我高,但是也有一米七左右,忽然我看着这几个人,我感觉到一股霸道乖杀气……
我依然傻呵呵的站了起来,宫本井松停下脚步微笑的看着我说:“宝憨君!辛苦你了!”并给我轻轻的一鞠躬!我赶忙也弯腰说:“不辛苦、我师傅说过,答应别人的事一定要做到!”宫本井松依旧微笑着但在他听到我的话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眼角抽动了一下,这一切我看到了眼睛里..........
“俊泰东家,药汤好了!你该洗脸了,今天洗了,以后就不用洗了”我对宫本俊泰笑着说;
一个日本军官走过去从桌子上拿起那一踏纸转身回来双手递给宫本井松,我低头帮宫本俊泰用毛巾敷脸,并没有看宫本井松和他身后的日本鬼子,脚步声向后面的院子走去……
又是宫本田惠领着两个女仆端上了二盘炒肉和一大盘馒头和一盆疙瘩汤,“招呼不周!辛苦宝憨哥哥你来吃点”宫本田惠向我微笑着说,我赶忙对宫本田惠说:“谢谢!”!反正这时间我也饿了,我洗了手在身上摸了摸,这个动作让人宫本田惠一阵娇笑,这姐弟俩显然不饿,我也不管什么地方,低头只是个吃,我的心里想:“吃饱了在说”..........
我用舌头舔干净莱盘子的时候,宫本田惠和宫本俊泰没有笑,而是很尊敬的看着我,我放下盘子时,宫本俊泰忽然说:“宝憨大哥,你教会了我要尊重食物,我爸爸说要从你身上学到尊重食物和尊重粮食!不可以浪费!粮食来的不易!感谢你教会了我”!
我有些茫然和不解的看着这个日本侵略者的孩子!我不知道怎么说!只有傻呵呵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