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试药吧”宫本井松笑着说;我端起药碗对着宫本田恵的妈妈说:“你喝药要记住,第一口要小口,喝了停一下,第二口要大口,喝了再停一下,第三口一口气喝完”,我按我说的喝完了碗中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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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又给砂锅加满水放在炉子上,对宫本俊泰说:“你去拿个洗脸盘,用药汤洗脸明天就好了”我这话一说出来所以在做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我,我又傻呵呵地笑着说:“俊泰少东家的脸是被“洋辣子”(注:夏天一种有毒的毛虫)咬了,刚好脸上被打出了毒,所以洗了就好了,我们农民在地头干活常遇见”.......
当我帮“宫本俊泰”用药汤洗完脸时,他们的妈妈也喝了一大碗汤药,正在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用纯正的北平话对我说:“辛苦您宝憨君!我现在感觉到伤处发热,疼痛感减轻了一些”,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宫本俊泰对宫本井松说:“爸爸,我的脸不热了也不疼了”....
“好!俊泰快点去谢谢宝憨君”这时的宫本井松看妻子儿子、女儿的眼光是那么的温和,我借这个时候借机告辞,傻笑着说:“我娶媳妇儿的钱是你给我的,我爹娘就不愁了,我谢你还来不及,这是“良民”应该做的!我要回去了,要不我们少东家不给我吃饭了!”;
宫本井松站了起来对我鞠躬感谢后说:“好吧!改天我请你吃饭!”然后从身后一个日本军官手中拿过一个布包递给我:“小小意思,表达我们全家的感谢!请一定收下!你和我们家田恵子、俊泰是朋友”,我抬起胳膊用衣?抹了一下鼻子,接过布包傻呵呵地笑着收下鞠躬说谢谢!
向门口走的时候宫本井松忽然说:“宝憨君,你全名叫什么”?我随口说“我叫郭宝憨”!“哦!你的手是练习中国功夫练的老茧吗”宫本井松好像无意随便问的一句话,我没有想的脱口而说“啥叫功夫呀!这老茧是农村人干农活多了就有了,现在给少东家赶车,过一阵就没有了”......
到了门口“宫本井松”对我诚恳的说:“恳求宝憨君每天来给我家人煮汤药”,我傻呵的说:“成!明天来了!门口皇军不让进怎么办?”一个日本军官对门口的一个军官用日语说了几句,“不会的、明天给你一个临时通行证”!
“宫本井松”微笑的对我说,“好嘞!我明天中午来”!我向宫本井松、田惠、俊泰说了声:“明儿见”便提着布包向回走.....
我第二次离开了所有人谈之色变的“北平日本特务机关”!
“爸爸、我觉的脸不疼了也不胀痛了,你看一下”俊泰对宫本井松高兴的说,这时所有在场的日本军官和“宫本井松”吃惊的看看“宫本俊泰”,他的脸已经不肿胀了,最高兴的还是“宫本井松”和“宫本田恵”,当宫本田恵领着弟弟俊泰去看她们的妈妈时;
“宫本井松”对身边的几个日本军官说:“你们感觉这个郭宝憨有没有问题?”?几个日本军官相互看了看,房子里又走出四个日本军官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一个拿本子的军官说:“将军,从他的说话上分析逻辑,没有问题”有一个日本军说:“将军、从他的肢体动作分析没有不自然的阴谋性和预谋性,暂时没有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所有人又坐到刚才他们坐的地方,”宫本井松”没有笑容双眉紧锁的说:“继续观察他,一切的预谋只是隐藏的深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