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已经探查到了,只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万鹏飞疑惑地问道:“局长,英格兰人和法兰西人不是盟友吗?他们不会勾结在一起吗?”
陈晋停下扫地的动作,站直身道:“鹏飞,分析外部环境,不能有一概而论的观念,要把他们从大到小区分开来分析。”
“从我们华夏的角度出发,外部环境主要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以漂亮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一部分是以S国为首的国家,我们和漂亮国还有S国的关系都不好,但是这两部分也不是铁板一块,西方国家当中有法兰西这样的国家,他们和我们建交了,这就和其他西方国家区分开来了,S国这边我们前些年交恶了,但是我们和匈国、捷克这些东欧国家的关系也不错,所以我们不能用和某些国家的关系套在其他国家身上,这样会造成一种遍地都是敌人的错觉。”
“拿英格兰和法兰西来说,两个国家现在确实是盟友,但那是在什么情况下结盟的?远的可以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他们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入侵华夏,那个时候他们就是盟友,在此之前,他们和S国打了一场克里米亚战争,但是在这之前,他们打了几百年的战争,可以说是生死仇敌。”
“所以外交上有句名言,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仇敌可以变成朋友,朋友也可以变成仇敌。”
“这句话很冰冷,很冷血,但却是国家与国家之间关系的本质。”
“现在我们华夏的WJ政策,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讲利益,只讲感情,为了感情不计较国家利益,这是外交很不成熟的表现。”
万鹏飞有些急了,看了看四周后低声道:“局长,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要是传出去了,就是大麻烦。”
陈晋笑了笑道:“没事,这样的话我当着谭润峰同志、安如山同志都说过,陈梅岭同志面前也讲过,这些领导都知道我的意见,说了也没什么。”
万鹏飞心里非常震惊,他知道陈晋经常去兰香书屋、东花厅,但没想到陈晋竟然敢在这些领导面前说这些话,这可是有些大逆不道的话啊。
回过神来后,万鹏飞道:“难怪我刚才看他们好像要吵起来的样子。”
陈晋道:“小到两个人,就算是夫妻,大到两个国家、两个民族,也不可能没有任何矛盾,利益一致,就可以合作,利益相悖,就会翻脸,现在能给贝拉顿带来利益的是我们,他自然偏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