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华夏人车手?”罗格里突然走到陈晋面前问道。
陈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听说华夏人连汽车都不会生产,还有人会开赛车?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罗格里突然笑道。
接着他来到陈晋身边,看了看他的身后,装作疑惑地问道:“咦,你的辫子呢?”
陈晋做出闻到恶臭的样子,在鼻子面前扇了扇,用英语说道:“你不要靠我这么近,身上的狐臭味不要把我熏吐了。”
罗格里愣了一下,满脸通红怒道:“胡说,我身上没有狐臭。”
陈晋做出恍然状道:“哦,是的,我想起来了,你们法兰西的人的狐臭在向西意志人投降的时候治好了,因为举起手投降的时候,咯吱窝被充足的阳光照耀,狐臭都治愈了,不好意思啊。”
这是辱法的经典梗。
他话音一落,周围的欧美记者都轰然大笑,这是法兰西人的奇耻大辱。
然后在有些懂得英语的倭国人解释下,周围的倭国人也跟着大声笑起来。
罗格里大怒,指着陈晋道:“黄皮猴子,你敢嘲笑我们威猛的高卢人?是谁给你的胆子?”
陈晋看着他的手指道:“白皮猪,如果你想失去一根手指,就继续指着我,我会让你从此告别职业生涯。”
罗格里突然想起尼桑的人告诉他,陈晋昨天殴打了丰田二太,他不想受伤,更不想告别职业生涯,赶紧把手指收了回来。
陈晋哈哈一笑道:“法兰西还有男人吗?都是怂包!”
“你……”罗格里怒视着他。
看到两人剑拔弩张,武藤信义赶紧说道:“两位,比赛即将开始,可以上车了。”
罗格里平复了心情,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冷冷道:“黄皮猴子,你死定了。”
陈晋哼了一声,伸出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