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掉下去,我们正好洗个鸳鸯浴。”
“洗屁呢,那么高落下去,当时就死了!”
“那就死吧,反正你也不怕死。”
“你下去!”
“我不下。”他想亲吻她的脖颈,被大头盔挡着,于是他把两只手从车把上拿开,去摸她的肚子,然后摸他的胸,一如十八岁那年,他第一次摸她胸的情景。
“老九你流氓!”
“流氓就流氓,反正要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别摸我,我下车!”
赵小禹将车钥匙抽走,下了车。
赵筱雨也下了车,转回身,透过头盔上的玻璃怒视着赵小禹。
赵小禹摘下头盔,笑着打量了一遍赵筱雨,说了声“丑死了”,扔掉头盔,抱住她,亲吻她。
“我的头盔……”
赵小禹不管她,只是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长年在户外活动,风吹日晒,她的脸有点砂感,但他觉得是那样的舒服,仍如曾经。
现在的赵筱雨,确实有点丑,理成毛寸的小脑袋,灰眉土眼的脸,像流浪在街头的野小子。
但她再丑,也是他的丑小鸭,而非别人的。
自从他们相爱后,还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他无时不在思念着她,只是他在她面前,向来想当个强者,不会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紧紧地抱着她,想把她揉碎,融入到自己的血液中,像捏泥人那样,打碎了重捏,不分彼此。
李海东笑道:“这次就别飞了,等条件成熟了再飞。”
赵小禹放开赵筱雨,说:“永远也不会飞!”
赵筱雨叫道:“谁说不飞?我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