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没有叫出我的名字,废柴的概念,更是遁化无形,简简单单一个你字,却是概括了她那时对我的全部感受。
而我那时就像一个落败的角斗士,孤独地伫立在航站楼一隅。
未婚妻陈艳艳遭受朱芳陷害,我原以为把朱芳睡了也就一笔勾销。
可当我发现朱芳好的一面,美的或者是迷人的,并且带出我的腹热的自然反应,我发现,我原来是个失败者。
可又转念一想,如果朱芳从此能够做个好人,哪怕失败已成定势,错误,也是美丽的。
……
把思绪从二十多天前的那段故事里抽扯回来,剪不断理还乱,我不禁怅然若失。
人心,有时真是太复杂了。
就在朱芳后悔在长阳宾馆里跟方家岩发生权色交易,认为不该用这种手段促成丈夫职场升迁,其实,我也开始后悔了.
后悔偷了朱芳的内裤,然后疯狂地虐了朱芳。
朱芳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看见我莫名其妙变成苦瓜脸,朱芳率先说道:
“前几天,我去找潘小兰了,公司对面,我租给她当理发店的那间房子,她执意要退,我没同意,我也想好了,她那个理发店要是感觉有点破。
赶明儿我让瓦工师傅修一修,然后,再把里外墙面给涂上涂料。”
我眼泛迷惑,“啥,你去找她了?”
潘小兰那个理发店不准备干了,我是知道的,可要说朱芳主动放下架子盛情挽留潘小兰,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朱芳嗯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道声:“这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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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芳抬起眼帘,仰望我说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