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除了一条长满蒺藜的小路,四处都是带刺的灌木丛,根本没法穿越过去。
毫无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得背着茶花嫂子,沿着河边小路一直往前走。
我想找个平阔而又干燥一点的地方,找些柴草,先把两个人身上的湿衣服烘干再说。
毕竟,这个时候,夜里有些冷,我还好说,小伙子血气方刚,可茶花嫂子是个女人,一身湿漉漉,很容易生病的。
沿着蒺藜枝蔓横行霸道的河岸,我一直往前走着,太阳出来的时候,我还没有走出蒺藜阵。
好在我穿的运动鞋鞋底是牛筋做的,根本不用担心扎脚不扎脚的问题。
茶花嫂子光着白嫩的脚丫,细皮嫩肉的,根本没法走这种路,所以,也只能伏在我的背上了。
而我呢,感知后背上那两团绵软与起伏,印象中,昨天傍晚走进月牙坪村寨时,看到的茶花嫂子那张俊俏的脸,这时候慢慢在我脑海浮现了。
“我听别人叫你茶花嫂子,你的名字就叫茶花吗?”
一边走着,我一边问。
茶花嫂子嗯了一声,因为两条大腿一直被我反抄手往上托举,她也没好意思多说话。
我随口赞了一声:“挺好听的,那,你具体姓什么?”
茶花嫂子搂着我脖子的手拿开一只,拂了拂被晨风吹乱的鬓边发丝,说道:“我姓罗,罗茶花。”
“罗茶花?好听,从现在起,我就叫你罗茶花吧。”
“嗯。”
“不过,我咋感觉你看上去好小好小,你今年多大了?”
“我二十一。”
“二十一?比我小好几岁!那,为啥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