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德对手下的表现很满意,点点头道:“既然你们不同意,那么该怎么办?”
“说要是欺负了您,我张***子就用斧头砍掉他的脑袋!”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抄起一根棍子,大声喊道。
张***子原本是城西的一个青皮,不正经干活,整天在街上闲逛拍婆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张顺德,张顺德见他有把子力气,就把他招到护厂队里,专门负责巡逻。
木材厂由于使用的材料和生产出来的产品,都是居民们能够用到的,有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时常到木材厂寻摸,为了防止木材丢失,才设置了护厂队。
只是护厂队建成后,木材厂后勤部门发现,木材丢失的比以前更多了,曾经数次向厂领导反映,要求裁撤护厂队,却被张顺德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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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张顺德通过木材厂搞出去的钱,就多达二十块钱,这可是一块肥肉,怎么能轻易放弃。
视线重新回到废弃车间内,张顺德对张麻子尤为满意,瞪着眼看着他说道:“只要等会你能把那个叫做傻柱人撂倒,这个月我就给你加一块钱的奖金。”
“主任,您放心,等会我就让他傻柱变成傻猪。”张***子拍着胸脯说道。
张顺德见气氛已经酝酿到位,大手一挥:“走,现在就去把四合院冲了。”
木材厂的护厂队们拎上各种武器,骑上自行车,跟随着张顺德来到四合院。
此时,喜宴上的宾客吃得正欢。
“啧啧,这牛肉豆干太美味了,就算是在大饭店,我也没到这么好吃的菜。”
“你们说,这到底是豆干,还是牛肉。”
“等会问问厨子不就知道了吗?”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一把椅子被踹飞出去,张顺德领着十几个护厂队的队员冲进喜宴现场。
他盯着傻柱冷笑两声:“傻大个,等会你要是不叫我一声爷爷,我就不姓张。”
“哈哈,你当然不姓张,你现在是我儿子,得跟我一样,改姓何。”傻柱脸上没有一点惧色,双手掐着腰哈哈大笑:“你以前叫做张顺德,这名字跟你实在是太不般配了,我看你以后就叫做何无良,意思就是没有良心,这么名字怎么样,好听吗?”
傻柱不知何时,把许大茂的阴阳怪气学会了,气得张顺德浑身发抖。
他强压住火气冷声道:“好啊,死到临头了,你还敢在这里逞口舌之利,今天要是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厉害,你是不会老实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就要让身后的那些护厂队员冲上去,对着傻柱来上一阵输出。
阎埠贵着急忙慌的跑了上来,拦住了张顺德:“红玲她表哥,傻柱是我们阎家多年的邻居了,他老子何大清当年在的时候,没少帮助过我们阎家,再说了红玲以后还要在四合院里生活,要是跟邻居们把关系闹僵了,对红玲的影响也不好,你是大主任,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了傻柱这一遭。”
阎埠贵当然不是真为傻柱说话,他听了李东来的安排,清楚李东来这才是要让张顺德吃点苦头。
说实在话,阎埠贵也讨厌张顺德,可是他毕竟是张红玲的堂哥,要是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张红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依照张红玲的火爆脾气,可以想象到时候,阎家肯定会被闹得鸡犬不宁的。
阎埠贵的表现,在张顺德看来,确实觉得傻柱已经服软了,这下子他的气焰更加嚣张了,伸手把阎埠贵推到了一旁:“老东西,我张顺德想修理人,还从来没有人能拦着,你给我让开。”
“啪!”
张顺德话音未落,脸上便挨了一巴掌。
他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对面的那个年轻人:“你,你谁啊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要教育你如何孝敬长辈。”李东来收回手掌,澹澹的笑道:“阎埠贵是阎解成父亲,也就是张红玲的公爹,你是张红玲的堂哥,无论你是厂长也好,主任也好,见到阎埠贵同志,总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伯伯或者是叔叔才对,你倒好,张口闭口老东西的,你爹妈没有教过你礼貌吗?”
“好!一大爷好样的。”
李东来的话在宾客中引起了热烈的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