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旭东这些天一直有一个疑惑,他不能动之后,一直没有同秦淮茹同房。
后来,就那么一次,秦淮茹就怀上了,这速度是不是太快?
贾旭东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
....
外面。
许大茂彻底丧失理智,他今天一定要杀了贾张氏才能平息心头的怒火。
傻柱花了很大功夫,才制服他,贾张氏趁机找回跑掉的鞋子,一熘烟的回了贾家。
中院的大樟树下,傻柱紧紧抓住许大茂的手。
“大茂,大茂,你清醒点,杀人可是犯法的,更何况,那可是贾家大娘啊!”
“傻柱啊,你是不知道,他们贾家干了什么事情!”许大茂的眼角流淌出两行热泪。
那伤心欲绝的样子,让一直把他视为死对头的傻柱心中也一阵难过。
“走,走,菊花不在家,你到我家坐一会。”
傻柱怕许大茂出事,拉着许大茂回了家。
拎出一瓶子酒,有从橱柜里端出两盘小菜。
傻柱帮许大茂倒上一杯酒,劝慰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你也这么大的人了,媳妇也有了,拿着棍子追着一个老太婆跑,被人看到了,不笑话你吗?”
“笑话?哈哈哈,傻柱啊,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咱们轧钢厂最大的笑话。”许大茂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瞎说什么呢,你这人虽然不是个好东西,整日里沾花惹草的,不过在厂里也算得上能人了,谁会笑话你。”
傻柱夹起一粒花生米填进嘴里,笑着说道。
“唉,你今天没有上工,是不知道咱们厂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大茂连续引了好几杯酒,借着酒劲把中午发生的事情,跟傻柱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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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别看许大茂和傻柱整天不对付,但是他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在内心中还是把对方当成知己的。
“什么?秦淮茹竟然让秦京茹干那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傻柱听完后,吓了一跳,下意识站起身来,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酒杯。
许大茂想去接酒杯,可是晚了一步,只能看着那酒杯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么多人都看着,保卫科的同志也去了,我回来的时候,厂里面已经下了通知,把秦淮茹和郭大侉子都开除了。”
“这这这...”傻柱脑瓜子有些懵逼,不过他想到刚才竟然在院子里看到了秦淮茹,对许大茂的话顿时相信了几分。
现在是上班时间,秦淮茹作为一个车间工人,出现在大院里,本身就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
面对伤心欲绝的许大茂,傻柱只能缓声宽慰:“也许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糟糕,也许秦京茹跟郭大侉子之间完全事情呢?”
许大茂抬起头,醉醺醺的说道:“傻柱啊,咱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虽然咱们一直不对付,我还是觉得在这四合院里,你傻柱是一条汉子,能够跟我许大茂相提并论。像阎解放,还有刘家的那几个孩子,都不值得一提。我今儿可是真心对你,你敷衍我,有意思吗?”
“敷衍?没敷衍!毕竟你又没有亲看看到,是吧?人啊,总得向好处看。”傻柱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长叹一口气道:“就像我跟你菊花嫂子,别人都嘲笑我,说我娶了了女张飞,最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委屈。
我何雨柱也就是长得着急了一点,别的条件也不差,咋就阴差阳错把女张飞娶到手里了。要不是聋老太太逼着,还有我打不过你菊花嫂子,我说什么也不会跟她结婚。
结了婚之后,我才发现,真香啊!
你看看我,身上穿的是中山装啊,百货商店买的,二十一块钱!
在以前,我敢想?
还有,这两个月,我已经给何雨水攒了四十多块的嫁妆钱。
在以前,这些钱,这些钱早就被贾家借走了。
说完,他双眼紧盯许大茂:“所以呢,人啊,要往好处看,你现在只要想着秦京茹跟别人没啥,你的日子就能过下去。”
“你说啥屁话呢!要是菊花跟别的男人在一块,我看你能笑得出来!”许大茂撇撇嘴。
“嗨,我倒是不介意,关键是谁敢啊!”
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