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聋老太太对我好。
只要小秦姐姐承认是因为家庭困难缺钱,并不是我个人道德败坏,派出所肯定会网开一面。
到时候,我,我蹲笆篱子,也能少蹲两年。
秦淮茹胸脯起伏不定,大口喘了许久,脸上才算有几分血色。
她推开刘家小媳妇,雄赳赳的走到龚所面前:“公安同志,你可别听聋老太太瞎说,她是个聋子,眼睛也不好用了,整天猜忌别人。”
“他何雨柱偷车轱辘,那是他无耻,他道德败坏,你们该抓就抓,该关起来也别手软。”
“这件事跟我秦淮茹有什么关系?”
“我跟李东来是同一个村的,还是亲戚,怎么会作出这种事呢!”
...
不!
不可能!
我的小秦姐姐,你不可能会这样说!
我一定是听错了。
一定是!
傻柱自觉的天旋地转,周围的景物拉伸拉长,大槐树的枝丫变成了一条粗绳子,似乎要将他吊起来。
他觉得喘不过气起来。
一屁股蹲在地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大口呼吸。
许久,才算缓过来。
可是,心中依然如同被千万片飞鹰刀片划伤了般。
撕心裂肺的疼!
十年,整整十年了。
从秦淮茹十九岁嫁给贾旭东,来到四合院。
傻柱就开始了舔狗生涯。
在这十年时间里,他付出了无数心血。
秦淮茹被贾旭东暴打,他安慰她。
秦淮茹身无分文,想回秦家沟,他借给她钱。
秦淮茹生小当的时候难产,也是傻柱冒着大雪,背着她去的医院。
就连妹妹攒的嫁妆钱,也偷出来给了秦淮茹。
傻柱做了自认为能够做的一切。
真心,却换来了,绝情!
如果在以往,傻柱可能也会原谅秦淮茹,会替秦淮茹寻找借口。
比如,秦淮茹是因为害怕...
可是现在他可是要去蹲笆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