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轧钢厂回来后,阎解成忽然发现自己成了家里的香饽饽。
于莉很少见的冲他抛媚眼。
阎解放,阎解娣一个给他捏肩膀,一个给他捶腿。
阎埠贵让一大妈把珍藏二十年的茶叶泡上,亲自端给阎解成。
“解成啊,你东来哥去办什么事情了?”
“我也不清楚。到了轧钢厂,我们进了保卫科。我被留在外面跟那帮保卫干事唠嗑,东来哥则进了科长办公室。”阎解成伸手接过搪瓷缸子,深深嗅了嗅。
这味道,还真是比高碎好多了,澹澹的清香让人精神振奋。
话音刚落,捏肩膀的走了,捶腿的人也离开了。
“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收废品忙,你就不要找我了。”于莉挎着帆布包抬脚就往外走。
阎埠贵有心把搪瓷缸子要回来,不过见阎解成已经喝了一大大,只能讪讪的说:“你喝完后,记得把茶叶倒到在门外的筛子上。这是好茶叶,晒干了,下次还能接着用。”
几乎瞬间,阎解成就由众星捧月,变成人人嫌弃的孩子。
“....”
我尼玛。
他欲哭无泪。
在保卫科,人家周道科长请东来哥去办公室聊天。
我只能待在门岗室里,哪知道人家谈的什么?
...
李东来回到屋,和丁秋楠一起把木板放在床底。
又从角落里取出一块木板,在上面撒上白石灰。
手上忙活着,丁秋楠数次向开口询问,可是又吞了回去。
——东来哥肯定正在为这件事情心烦,我就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还是李东来看出了她的担忧。
伸手摸摸她的小脸蛋:“放心吧,一切都搞定了,无论是谁,想诬陷咱们,都会自食其果。”
丁秋楠的紧张心情一下像鸟儿一样飞走了。
想到今天丁母的叮嘱和算好的时间。
她顺手拉过李东来的粗糙的大手,脸色羞红,呢喃:“你累了一天了,咱们赶紧休息吧。”
这...这是让休息的样子吗?
李东来只能无奈上阵。
...
随后的几天过得很平静,李东来也开始准备上大学的手续。
他属于进修生,需要轧钢厂开具的介绍信,组织关系转移信,还需要经过组织审查。
负责审查的是两位来自京城大学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