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把车间的生产工作做了‘汇报’。
工作汇报完,两人开始了闲聊,说一些琐碎的事情。
杨厂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神情古怪的说:“最近咱们轧钢厂出了一件稀奇事,出了一个人才。”
“稀奇事?”娄半城坐直身体。
杨厂长笑道:“有个同志不小心掉到粪坑里了,灌了一肚子那玩意。”
傻柱掉粪坑的事情,早就成为轧钢厂招待客人的一道大菜。
“这...哈哈哈哈哈哈!”娄半城笑得前俯后仰,猛地拍着大腿:“这家伙该有多倒霉。”
许久,他才平静下来,脸上那些干了的皱褶一点点地红晕起来,似乎年轻了几分。
“稀奇事有了,那人才呢?”
“医院来了个新医生,就是他用管子把那个倒霉蛋肚子里的大粪抽了出来。”
娄半城惊奇:“管子伸进肚子里?还把大粪抽了出来?”
杨厂长点头:“是啊,真是神乎其技,这个医生把这种技术称为‘插管洗胃术’,正在撰写论文,准备发表到医学杂志上。”
“人才!人才!这是个人才!”娄半城眼睛亮了,开始思索什么时间能够把这医生请到家里。
他这些年腰酸背疼,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
...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谁也没提轧钢厂这件桃色案子。
一个小时过去了,娄半城站起身告辞:“杨厂长,今天拉着你聊了大半天,我还要去办公室批阅几分文件。”
“娄董中午留在厂里吃饭?”杨厂长送到门口,习惯性的问。
在红星轧钢厂刚合营的时候,娄半城很是热情。
几乎整天待在这里,厂里每天都让了食堂做小灶。
后来,随着风声渐起,娄半城就很少来厂里了。
即使来,也是应付差事般的批阅几分文件,匆匆离去。也不留在这里吃饭。
谁承想,娄半城停下脚步迟疑的说:“原本我不打算留下,可又一想,已经很久没和同志们一起吃饭了,有点脱离群众。”
“这样吧,你把宣传科的同志们叫上,对,还有那个人才医生。
我们就在招待所餐厅里聚一聚。”
“现在条件艰苦,不要大鱼大肉,萝卜白菜就行。”
杨厂长若有所思,宣传科...娄半城的未来女婿,不就是宣传科的放映员吗?
送走娄半城,杨厂长坐在办公桌前,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