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来迎接的话,就显得不礼貌。
现在,他正好借个由头离开。
在吴平焘办公室坐下来,他看着夜天水:“小水,一路辛苦了。”
“我算什么辛苦?我看你脸也黑多了,一直泡在工地上吧?我看工程进度很快。”
夜天水看着吴平焘黑了几个度的脸,轻轻笑起来。
“以你的建议,给上工的人,除了记工分,还给干活的人一顿免费午餐,就冲着那一顿有荤腥,可以吃饱肚子的免费午餐,就不敢偷懒。”
吴平焘解释道。
当初夜天水在给干活的吃顿饭?还是给奖金补贴犹豫过,后来看到很多人家里缺吃少穿的样子,决定还是让干活的人吃饱饭,干活才有力气。
荤菜,也是就地取材,山里的野味多,派几个猎人去山里打猎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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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现在江南已经开始有议价的可以买,夜天水派车送了几次。
都是大米和面粉。
夜天水笑笑:“说明当初我们的决定还是对的,马路早完工十天半月的,那些饭钱就已经省出来了。
对了,义家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义海平爸的腿治疗后能正常行动了吗?”
义海平父亲的腿当时是在县城的医院治疗的,医院里面没有过得硬的医生,本来就是骨折,属于硬伤,有好的医生和医疗条件,完全恢复可能有难度,但养好后正常干活和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夜天水把他送到省城医院,找到骨科着名的医生帮他治疗。
“治疗的效果非常好,接回家有一个月了,前几天我特意去看过,已经可以下地走路,干一些轻松的家务活和种自留地。
养好后他干一般的农活没问题,不过,爬山打猎可能会受一些影响。”
吴平焘微微叹息:“幸好你当机立断把他送到省城医院,医生说,我们送得及时。”
有这样的结果,夜天水也算是满意了:
“他才四十五岁,正式壮年,等分地后,他就是家里的主要劳力。
义海平如果可以留在部队发展,他也可以安心。
接下来,就是他弟弟阿力,我联系了国际上最好的脑外科医生,找机会让他来给那男孩子诊断一下,看看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