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现象在很多地方都有,会延续很多年后,才会慢慢的整改惩治。
“是哪个省?哪个市和县?你联系过对方了吗?不管对方开价多少我们都可以答应,只要他们把人放回来。”
桑念中说了一个地名,这个地名,叶天水很熟悉,他惊愕,有那么巧的事?
“我联系过,对方不愿意放人,说阿丑他们的车撞伤了人,还肇事逃逸。
被抓住了,还殴打执法人员,完全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冠冕堂皇的说,他们只是在执法,对走私、流氓、殴打执法人员的犯罪分子绝不姑息。”
叶天水急速的思索了一下,这事并不简单,一般来说,如果只是遇到的普通‘路霸’,哪怕是整个村子的人齐上阵,他们只是求财。
那些玉石还没有开,放在他们眼里,就是石头。
谁也不会稀罕。
倒不如讹个几百块钱来得实在,那些地方穷,开口几百块已经是极限。
普通的驾驶员可能会肉痛,可对他们来说,就是几千块也不会眨眼。
可现在出马的是市公安和县公安,公社的武装部,这些官方的人在知道这些东西是运往京城的,都会掂量掂量,可不可以下手?
况且,玉石在这个年代还没有流行起来,根本不值钱,五辆卡车也不值多少钱,他们为什么要故意挑事?
叶天水突然感到心惊,不由得想得多一点:
这件事情是冲着东西?还是冲着人来的?
如果是冲着人,那绝不可能是冲着阿丑他们!
“桑先生,我们的生意知道的人多不多?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是借着严打的口号,想切断我们的路?”
“您的意思,是有人盯上了我们的生意,借这个机会想灭了我们的人?
然后,再动我们?”
桑念中惊恐的问道。
叶天水确不定,对方如果是盯上了他这生意,想据为己有,可能性极大。
懂得里面利益的,只要觉得自己有能力来抢,这次严打的运动,正好是他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