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大概也想明白了想要白嫖自己老爹的酒,估计是不可能了。
每人一块似乎也占了些便宜,一咬牙,每人掏出了一块钱,肉疼的递给了阎埠贵。
两人现在都没有正经工作,只能打点零工挣钱,一个月运气好能有个十几块,运气倒霉就只有几块,直接掏一块出来,简直要了他们的小命。
尤其是阎解放,他今年才16岁,初中毕业就出来打零工,也不过半年时间,身上压根就没几块钱。
就这样,他们俩兄弟还要交伙食费和阎埠贵定下的杂七杂八的费用。
阎埠贵收下钱,乐呵呵的起身去柜子里拿酒。
至于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还是小屁孩,自然对酒没兴趣,四只眼睛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菜,只等老妈从厨房出来喊吃饭。
至于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家,就更加和谐了。
刘海中在家里一言九鼎,放个屁都是香的,根本没人敢和他叫板。
而是,刘海中的工资高,家里订量也多,压根不愁吃喝。
桌子上摆了不少的肉食,都是这段时间二大妈蹲菜市场抢到的。
两夫妻加三个儿子围在一起吃团圆饭,刘海中破天荒的没有抽死命夹肉菜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要是平时,早七匹狼伺候了。
当然,七匹狼只是调笑二大爷,这年头可没这玩意,七匹狼皮带是1996年才生产,离现在还有几十年时间。但刘海中特意在信托商店买了一根超结实的牛皮皮带也是真的,这玩意就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的噩梦。
虽然没有动手,但刘海中的嘴倒是没停。
“吃,吃,就知道吃,一点也不知道跟光齐学学。”
转头,刘海中就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孔看向刘光齐。
“光齐啊,你和小珍的婚期定好了吗?”
刚准备夹炒鸡蛋的刘光齐一个哆嗦,差点没夹稳鸡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
“爹,都说好了,再过一个月,我们就结婚。”
刘海中没有发现刘光齐的异常,满意的点头。